你介绍一下节目安排……”

男人心不在焉听着，他吸了口烟，呼出的烟雾遮挡住了晦涩不明的脸，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，抑着嗓子里的酸涩。

他站立的角度恰到好处，斜后方有个反射镜，可以清晰瞧见女孩脸上的表情。

徐鲸孤零零地在原地抠着手指，有人朝她搭话，她也是心有余力地回复，表情微丧。

谈序吔注意力不集中，工作人员不小心碰到他，他后背的脊骨磕到了硬邦邦的墙面。

工作人员见状不停地道歉，“谈导对不起…”

“无事。”男人启唇，漫不经心拍了拍肩膀的灰，脸上的表情不变，“下次注意点。”

他视线后移，小姑娘正呆呆地担忧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