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见爹爹了!”
王冈讥笑:“只听人说梦见娘亲的,你倒是好,去梦你爹!在梦里有没有训斥你,让你练武啊!”慕容复挠挠头,羞赧道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可就是梦见了,他就站在我床边看着我,什么都没说!”王冈心中暗骂,这老匹夫不当人子,这要是大半夜突然醒了,还不得被吓死啊!“唉,你也别多想!”王冈伸手揉揉慕容复脑袋,宽慰道:“这也未必是你想家了,想开点,兴许只是你爹死了,在给你托梦呢!”“啊!”慕容复大惊。_l!o*v!e*y!u?e¨d?u.._n!e.t¨王冈却不再理他,转身向前走去。而使团队伍里,一个押运礼物的民夫,却是眼角连跳,嘴巴张合,像是在咒骂什么!队伍出发,宋辽使臣气氛融洽,苏颂神色也恢复如初,自我调节能力是真好!众人一路点评周边景色,或赞叹、或吟诗颂之,好不开怀。辽使因有求于王冈,一路上也没有再找麻烦,反而殷勤的介绍周边物产,但有所需,立刻取来。几日过去,众人来到辽国南京,这里汉、奚杂居,虽是不同民族,却能和睦相处。苏颂一路看去,最终喟然一叹。王冈知他心思,摇摇头,不得不说,辽国以俗治俗的管理方法很有效,这里的汉人估计根本就不会认同大宋吧!继续往北走,不知觉间到了十二月,这时又遇到了另一支队伍,西夏使团!王冈揉揉惺忪的睡眼,点点道:“没什么大事,被我打跑了!”苏颂急切道:“刺客是什么样子?快跟我说说!”王冈察觉到有些不对,便道:“那人一身黑衣,蒙头盖面,看不出相貌!”苏颂追问道:“那是男是女,总能看出来吧!”“从身段上看向是个男子……”话说到这,见苏颂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,王冈赶紧又道:“不过他那身衣服遮掩的严实,也不好判断,但从眉目上看像是个女子!”苏颂一听,颓然坐倒,喃喃道:“是她,是她……”王冈一看,这是有情况啊,便道:“怎么?你把人家始乱终究了?”苏颂苦笑一声,看了眼王冈,一句话没说,摇摇头失魂落魄的离去。王冈看着他背影,啧啧称奇:“老苏这是人老心不老啊!还玩起虐恋来了!”换衣、洗漱之后,王冈走出驿站,使团队伍都已经准备好了,路过之时,看到慕容复站在队列中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王冈便上前拍了他一下:“怎么了!”慕容复吓了一跳,见是王冈,方才镇定下来,犹豫道:“舅舅,我可能想家了!”王冈挑挑眉,鄙夷道:“让你别来,你自已非要来,这才离家多久,就想家了!有点出息没有!”慕容复大惭,低声道:“我也不想的,可是昨晚我梦见爹爹了!”王冈讥笑:“只听人说梦见娘亲的,你倒是好,去梦你爹!在梦里有没有训斥你,让你练武啊!”慕容复挠挠头,羞赧道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可就是梦见了,他就站在我床边看着我,什么都没说!”王冈心中暗骂,这老匹夫不当人子,这要是大半夜突然醒了,还不得被吓死啊!“唉,你也别多想!”王冈伸手揉揉慕容复脑袋,宽慰道:“这也未必是你想家了,想开点,兴许只是你爹死了,在给你托梦呢!”“啊!”慕容复大惊。王冈却不再理他,转身向前走去。而使团队伍里,一个押运礼物的民夫,却是眼角连跳,嘴巴张合,像是在咒骂什么!队伍出发,宋辽使臣气氛融洽,苏颂神色也恢复如初,自我调节能力是真好!众人一路点评周边景色,或赞叹、或吟诗颂之,好不开怀。辽使因有求于王冈,一路上也没有再找麻烦,反而殷勤的介绍周边物产,但有所需,立刻取来。几日过去,众人来到辽国南京,这里汉、奚杂居,虽是不同民族,却能和睦相处。苏颂一路看去,最终喟然一叹。王冈知他心思,摇摇头,不得不说,辽国以俗治俗的管理方法很有效,这里的汉人估计根本就不会认同大宋吧!继续往北走,不知觉间到了十二月,这时又遇到了另一支队伍,西夏使团!王冈揉揉惺忪的睡眼,点点道:“没什么大事,被我打跑了!”苏颂急切道:“刺客是什么样子?快跟我说说!”王冈察觉到有些不对,便道:“那人一身黑衣,蒙头盖面,看不出相貌!”苏颂追问道:“那是男是女,总能看出来吧!”“从身段上看向是个男子……”话说到这,见苏颂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,王冈赶紧又道:“不过他那身衣服遮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