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。看到地上碎裂的青砖,确认容姝恨他入骨,心灰意冷,感觉肉体犹在,灵魂已留在那片青砖之上被杀死了。
忍着心碎的感觉,仍袒护容姝清白,蠕动着染血的嘴唇,对慕少白道,“她还是清白之身,那是我做戏给别人看的,我不想别人伤害她。”
“说得倒是好听。”慕少白接过柳曲默递来的披风,盖在容姝破裂的外衣上,护住容姝,对李珣嗤之以鼻,“伤她最深的不正是你这位二师兄么?!”
李珣哑然。
“阿豹,我屋里有新做还没穿过的外衣,带容姐姐到屋里挑选一件。”慕容晓吩咐上官豹。
到底云英未嫁,容姝一通发作,同样披头散发衣衫不整,被人看到传出去影响名声。
将容姝劝进屋里重新梳妆打扮,柳曲默搬来药箱为李珣疗伤。
看着这场闹剧,西尔法吃着水果看得津津有味,问慕容晓,“小东西,你说你容叔叔这闺女,这泼辣的性子随她爹还是随她娘,好像都不是这样式的,难道是寒梅君教的?”
慕容晓白他一眼,“说好的万大事有你这个姑父顶着呢?要出人命了,屁都不放一个。”
西尔法吐着枣核玩,心不在焉,“你没听他后来说的,不用我多管闲事,死了也与我无关么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慕容晓语塞,好像是这么一回事。
“噗——”李珣一口血吐了出来,柳曲默惊骇地看着那滩血,指手画脚地劝他守住灵台心无杂念。
换了其他太医什么的,李珣一定不作理会。柳曲默亲自为他疗伤,他乖得像只绵羊,任由摆布。看着酷似寒梅君的柳曲默紧张的神情,李珣再绷不住,泪流满面,对着柳曲默泣不成声。
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师父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,我怎么可能会想害死他呢。是我害你们父子阴阳相隔,对不起。”
言罢,李珣受不住良心责备,手起一掌想要自断心脉自行了断。
柳曲默不耐烦地先一步点住他穴道,生气地运起了腹语术,“我是个药师,我给你治伤,你死了才是对不起我。”
柳曲默当真要么不说话,一说话一鸣惊人,瞬间熄了李珣的寻思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