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出,女人毫不犹豫抬手推开了面前的门扉。
房间里并不像想象中那般血腥反而显得干净整洁,除了一张摆放着日本将棋的桌子,只有唱片机的唱针在轻轻颤动唱着舒缓的古典乐。 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,随手掏出胸前口袋的手帕擦了擦满是鲜血的双手。 “飞车大人。” 无视了另一个房间传来的呻吟和血腥味,女人十分恭敬地站在面前垂着头。 “泉美啊,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 男人拿起桌子上通红诱人的血桃,脸上还挂着享受过后的满足之色,随口问了一句后便一口咬了下去。 咔呲。 分不出是猩红的血还是鲜红的汁从他的嘴角满溢而出。 “抱歉。”牧泉美抿了抿唇,“那四个‘猎人’已经失去联系了,死前来不及传出什么有用的消息。” “……” 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死寂,只能听到女人刻意压低的呼吸,比之前更加彻底的死寂。 而在沉默和死寂之中,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。 “连消息都没传出来,可真是几个废物啊,不过,会是谁做的呢?” “是有人和我盯上了同一个猎物,还是说,人畜无害的小羔羊也会龇牙呢?” 他的话语中满是感慨和喜悦的情绪,牧泉美听闻后下意识抬起头,看见了男人正轻轻抚摸的两张照片。 其中一张是在球场上,两道风采正盛的身影。 而另一张照片的背景,是挂着“临海儿童福利院”牌子的孤儿院,前面站着一个小男孩,脸上笑容温和似乎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。 但是…… “真像啊,这个眼神。” 他注视着照片中的男孩,叹息道:“那种被世界抛弃的不幸和孤独,明明对这个世界充满排斥,但是因为置身这卑劣的人世间,为卑劣所烦扰,连自己的言行也不得不变得卑劣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