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冰茫然地抬头。

“圆房是什么？好吃吗？”

我和黄仙姑同时笑出声。

看着白若冰天真无邪的样子，我心里软成一片。

她本不该是这样的。

二十岁的姑娘，该有二十岁的心智和人生。

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接满九九八十一个阴状，用积累的业力帮她恢复神智。

收拾完碗筷，我发现白若冰的举止似乎比前几天成熟了些。

她不再满屋子乱跑，而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图画书，偶尔还会问我一些稍微复杂的问题。

这让我看到了希望。

随着阴状的积累，她的智力确实在慢慢恢复。

夜深人静，我躺在崭新的床上，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
突然，房门被轻轻推开，白若冰抱着枕头溜了进来。

“大哥哥，我害怕…”她怯生生地站在床边，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，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轮廓。

我叹了口气，掀开被子一角。

她立刻欢天喜地地钻进来，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。

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，柔软的身体无意识地贴着我，让我心跳加速。

“大哥哥…”她突然仰起脸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。

“我们玩亲亲好不好？就像上次那样…”

我的呼吸一滞。

上次她也是这样天真地索吻，结果差点擦枪走火。

我强压下涌动的火焰，轻轻推开她。

“若冰，等你再长大一点…”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，心里盘算着已经接了多少个阴状。

只要再接够七十来个，累积足够的业力，她就能恢复二十岁应有的心智。

到那时…

正想着，一阵阴风突然从窗缝钻入，房间温度骤降。

白若冰的身体猛地绷紧，眼中闪过一丝不属于孩童的锐利光芒。

这是城隍感应到冤魂时的反应。

“有阴状。”

我迅速起身，点亮床头的蜡烛。

烛光摇曳中，一个浑身是血的女鬼跪在床前。

她长发凌乱，白色的连衣裙被鲜血染红，最触目惊心的是她扭曲变形的四肢和凹陷的颅骨，显然是高空坠落致死的。

“求城隍娘娘做主…”女鬼抬起头，露出一张年轻却惨白的脸，脸上血肉模糊，但能看出生前是个漂亮姑娘。

白若冰本能地往我身后躲，但依然紧贴着我。

她二十岁的身体曲线分明，隔着薄薄的睡衣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柔软。

我强迫自己移开注意力，转向跪在地上的女鬼王雨晴。

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，转向女鬼。

“有什么事跟我说吧，我是替城隍娘娘办事的。”

“我叫王雨晴…”女鬼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
“被未婚夫李东升害死了…还有我表妹小蕊…他们都骗了我…”

“我会帮你。”

我说着，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几张黄纸和朱砂笔。

“但需要先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。”

我点燃三炷香，插在香炉里。

香烟袅袅升起，在房间里形成诡异的图案。

白若冰好奇地伸手想去触碰那些烟雾，我轻轻拉住她的手腕。

“别碰，这是通阴术的媒介。”

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她细腻的皮肤，立刻意识到失态，赶紧松开。

黄仙姑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，倚着门框，手里拿着酒瓶，脸上带着促狭的笑。

“二皮哥，大半夜的，你们这是在干嘛呢？”

“有阴状。”

我简短地回答，没理会她暧昧的眼神。

我拿出通阴符，点燃后撒向空中。

灰烬飘散在空中，却没有落地，而是旋转着形成一面模糊的镜子。

王雨晴的身影渐渐融入那面灰烬构成的镜子中。

“开始了。”

我低声说，同时感觉到白若冰更加贴近我，她的胸脯压在我的手臂上，让我不得不深呼吸来保持专注。

灰镜中浮现出画面。

大学校园里，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
年轻的王雨晴抱着书本匆匆走过林荫道，不小心撞到了一个高个子男生。

“对不起！”她慌忙道歉，抬头看见一张棱角分明的脸。

男生嘴角挂着浅笑，眼神温柔。

“没关系。”

他帮她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