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那么多钱…小宝还小…”
“那就三十万。”
我掐住她脖子。
“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,反正我是‘死过’的人。”
朱明挣扎着爬起来。
“我给…我给十万…马上…”
我松开江小曼,她像烂泥一样滑到地上咳嗽。
朱明哆嗦着掏出手机转账,到账提示音响起时,我甩开他们。
“滚吧,拿着你的行李带着你们的野种,立刻在我眼前消失。”
等他们狼狈逃走后,我连夜去陈默的母亲从破旧的出租屋。
老太太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,以为儿子真的复活了。
我只能轻拍她的背,告诉了他真相。
我站在陈默母亲那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,潮湿的霉味混合着廉价蚊香的气息钻入鼻腔。
老太太佝偻着背,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着儿子的死亡证明。
“阿姨,这些文件需要您签字。”
我尽量放轻声音,将遗产过户文件摊开在摇摇欲坠的餐桌上。
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噙着泪,颤抖着拿起笔。
“小默他…真的回不来了?”
我喉头发紧。
此刻我正用着陈默的身体,却不得不亲手掐灭老人最后一丝希望。
我握住她的手,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粗糙触感。
“阿姨,陈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。
他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