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桃吓得整个人弹跳起来,差点撞到车顶。
她的反应太过真实,不像演戏。
如果她真是桃子,这演技未免也太好了。
“要不去我那儿?”我试探着问,同时观察她的表情变化。
刘桃立刻摇头,耳边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。
“不行我们才认识”她的声音突然变小,脸颊泛起红晕,“刚才你亲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”
她没说完,但我懂她的意思。
那个吻确实让我有些激动,而她显然察觉到了。
“我还没准备好”
她低头玩弄着裙摆上的破口,露出雪白的后颈,“我想先去妈妈那里住几天。”
我点点头,发动车子。
刘桃报了个地址,在城东的老小区。
路上她一直紧张地回头张望,确认没人跟踪。
等红灯时,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臂。
“多绕几圈,”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,“别让人发现我妈妈住哪儿。”
我照做了,在城区兜了将近半小时,确认后视镜里没有可疑车辆后,才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。
刘桃的妈妈竟然自己住一栋二层小别墅,显然是个富婆。
上楼时,刘桃的高跟鞋在楼梯间发出清脆的回响,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,仿佛我是她唯一的依靠。
开门的一瞬间,我愣住了。
站在门口的女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,一头栗色大波浪卷发垂到腰间。
穿着贴身的真丝睡裙,领口低得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事业线。
她的皮肤白得发光,像上好的瓷器,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第一眼我以为是刘桃的大姐,太显年轻了。
“妈”刘桃小声叫道。
刘妈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,从头发丝打量到脚尖,红唇微微抿起。
她没说话,但那种不满几乎化为实质从她眼中射出。
尽管如此,她还是侧身让我们进了屋。
客厅布置得温馨而精致,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水味。
刘妈优雅地坐在单人沙发上,修长的双腿交叠,睡裙开叉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她点了一支细长的女士烟,吐出的烟圈在空中缓缓散开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?”她的声音比想象中低沉,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。
刘桃点点头,乖巧地坐在妈妈身边,像个做错事的小孩。
我坐在对面的长沙发上,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牛仔裤和皱巴巴的t恤在这种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。
刘妈又吸了一口烟,鲜红的指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。
“做什么工作的?”她直截了当地问。
“我开网约车的。”
我没说开黑车,注意到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。
接下来的对话像场审讯。
刘妈问了我的收入、家庭背景、甚至有没有房车,每得到一个不满意的答案,她精致的眉毛就挑得更高。
当我提到父母早逝时,她甚至毫不掩饰地叹了口气。
“妈!”刘桃终于忍不住抗议,但刘妈只是摆了摆手。
“我只是不想你走我的老路。”
她对女儿说,声音突然柔软下来。
然后转向我,“年轻人,别介意。
我只是个心疼女儿的母亲。”
话虽这么说,但她眼中的嫌弃丝毫未减。
谈话很快陷入尴尬的沉默。
最后刘桃送我出门,在走廊上小声道歉。
“妈妈她只是太保护我了。”
她咬着嘴唇说,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水光,“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我摇摇头表示理解,心里却想着赶紧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。
夜色已深,街道上行人稀少。
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,思绪乱成一团。
刘桃和她妈妈的出现让整个事件更加扑朔迷离。
如果刘桃真是桃子假扮的,那这个“妈妈”又是谁?
路过一家隐蔽的会所时,我的思绪被打断了。
会所门口停着几辆豪车,衣着光鲜的女人们三三两两走进去。
门口站着几个身材健硕的年轻男子,清一色白衬衫黑西裤,像是某种制服。
就在我减速观察时,一个熟悉的背影突然闯入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