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他粗糙的大手死死钳住她的一条胳膊：叫啊！再叫大声点！

老王喘着粗气，酒气混着唾沫星子喷在唐医生脸上：

你们这些穿白大褂的，心比煤还黑！俺爹去年腰疼，去你们医院，光检查费就要两千！

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，唐医生的手腕已经泛起淤青：

一支止痛针要五百！你们怎么不去抢？！

小李也跟着骂起来，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：

俺媳妇生孩子，就因为没塞红包，硬是让她疼了十几个小时！

他猛地扯了下唐医生的裤腿，现在知道怕了？

唐医生的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流，声音已经嘶哑：不是我，那些都不是我，

放屁！老王突然暴起，一把揪住她的衣领，你们都是一路货色！

他的指甲深深掐进唐医生的脖子，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血痕，今天老子就要，

唐医生的身体突然像蛇一样扭动，差点把老王掀翻。

小张和小赵立刻扑上去帮忙，四个人把唐医生死死压住。

轻点！别伤着她！我急得额头冒汗，手里的符纸都快捏碎了。

放心，小老板，老王喘着粗气，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唐医生脸上，俺们，有分寸，

唐医生的挣扎渐渐弱了，突然换成妩媚的声调：哥哥们，轻点嘛，我一个弱女子，

这声音像带着钩子，四个民工同时一僵。

小周的手已经摸到了唐医生衣领，颤抖的不行。

唐医生又变成厉鬼的嘶吼：我要你们死！全家死绝！

来啊！老王突然暴喝，竟一把扯开唐医生衣领，

老子光棍四十年，就是个会喘气儿的穷鬼，老子怕你个鬼！

唐医生被四个民工连拖带拽地弄上皮卡车，她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拼命扭动。

白大褂被扯得七零八落，露出里面青紫的皮肤。

我一边念咒一边往她身上洒香灰，那些灰白色的粉末一接触到她的皮肤就嗤嗤作响，冒出细小的白烟。

按住她！我厉声喝道，手里的符纸已经燃了一半。

老王骑在唐医生身上，粗糙的大手死死掐着她的肩膀。

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，酒气混着汗臭味熏得人作呕：

臭娘们，你也有今天！他咬牙切齿地说，唾沫星子喷了唐医生一脸。

唐医生的身体突然弓起，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尖啸。

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灰白色，嘴角咧到耳根：穷鬼！活该你们穷一辈子！

这话彻底激怒了民工们。

小周一把扯住唐医生的头发，把她的头往车座上撞：俺们是穷，但心没你们黑！

皮卡车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，唐医生的身体随着颠簸不断撞击着。

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直冒冷汗，后视镜里看到唐医生的脸已经扭曲变形。

香灰在她身上灼烧出一个个焦黑的印记，但她挣扎的力气反而越来越大。

快到了！我猛踩油门，再坚持一分钟！

皮卡车一个急刹停在荒地中央。

我跳下车，拉开车门时看到唐医生已经奄奄一息，嘴角渗出血丝。

四个民工还压在她身上，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意。

我大喝一声，把她抬到阵法中央！

四个民工把唐医生架在阵法中央的红线圈里，像块破布一样瘫软在地。

她的白大褂几乎成了碎片，身上布满了淤青和掐痕。

但最触目惊心的是胸口那个黑色纹身，此刻正诡异地蠕动着，像活物一样在她皮肤下游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