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滚动,眼神里燃烧着压抑的怒火与惊惶。他的目光依次扫过周舒桐、李富贵和瘫在墙角的男子,最后定格在张老头似笑非笑的脸上,嘴角不受控地微微抽搐。
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配枪保险,像是要从冰冷的金属上汲取一丝镇定,可颤抖的声音却彻底暴露了内心的崩溃:“在我们眼皮子底下,嫌疑人怎么就”话音戛然而止,化作一声重重的、充满不甘的叹息。
李富贵看着随着刘彦龙话音落下后陷入沉默的众人,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大口喘气的石胜利,这小子让他回去叫人,还真就只是叫人呗?啥都没说?
随后看向了刚刚才反应过来把手放下的王大宝,对其使了个眼色,随后王大宝会意撑起身子,帆布腰带摩擦声在死寂的病房格外刺耳。他抹了把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水,喉结上下滚动间开口:“刘队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,他一边比划一边将他们几人被各种情况引开,周舒桐遇袭、张老头擒人,还有k先生离奇暴毙的经过快速交代。说到那支神秘的针筒时,他特意指了指李富贵手中的物件,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当时周队掐着这人逼问,结果他突然开始撞墙自残。”王大宝踢了踢脚边昏迷的范统,“我好不容易按住他,你们就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