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的目光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,“害~这不是想着赶紧办完好回去在您老面前继续学习嘛,您别看我刚来了两天,可我这也不知道怎地了,就想家了呢!”
李富贵尾音拖得发颤,发梢被冷汗粘在额角,却偏要往张老头掌心里蹭了蹭,像只受伤后仍想摇尾巴的犬。他指尖勾住老人袖口磨破的线头,输液贴边缘在动作间掀起,露出下面淡青的血管,“再说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……就擦破点皮。”
其实李富贵首到现在还有些发懵呢,脑海里回想着城隍庙地道里那个发狂的自己,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,这是全力解开基因锁的副作用?不能够啊!没听说有这种副作用啊!
“两天?算上你昏迷的这几天,你来了都整整五天了。”张老头说着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李富贵,“还想家?我看你巴不得不回去呢,还有那个小女娃什么情况?这几天天天雷打不动的过来守着你,就连大宝那小子都被她以怕打扰你养病给撵回去了。”
“女娃?谁啊?我不知道啊!”李富贵闻言一愣,啥时候又来了一个女娃?他咋不知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