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虽然难听,但绝对是无可辩驳的事实,更可悲的是自己对于德川家这种处境毫无办法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长坂忠尚已经记不起是第几次问这个问题。
“如果你真是这么好奇的话,那么我倒是可以告诉你!”野武士放下刀又拿起了酒杯,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:“我的名字叫加藤清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