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又是怎么说的?”
迈克笑着摇头:“他能怎么说?当然是坚决反对你的所作所为,在官员中扯大旗,说什么大家虽然政见不合,但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大玄,自古以来都没有官员入教的先河,就连神庙都没提过这茬,又怎么能遂了西方教会的愿?”
冯绣虎嗤笑一声,又对细腰儿解释:“这根线是好的,但只要劲儿使对了,也是最容易断的。”
“你别看他叫得凶,更要看他站在哪里。”
细腰儿好奇问道:“那具体是站在哪里?”
冯绣虎指了指国公府的方向:“站在大国公这边,他再怎么闹腾,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。所以这人压根就不必去管他——试想,如果其余两派的官员都老老实实来聆听教义了,身为国公派的官员还能不来吗?”
冯绣虎敲敲桌子,作出总结:“所以说,有这几种线掺在绳子里,这绳子就结实不了。”
他又看向顾芝俪:“现在你懂了吗?”
“鱼群只有惊了,他们才分不清哪些是好鱼,哪些是坏鱼。好鱼被吓得昏了头,坏鱼才有机会领着他们往网里撞。”
顾芝俪依然不抱乐观态度:“可至少明面上官员已经是铁板一块——凭一己之力把官员们逼得团结起来,别的不说,你这份本事确实厉害。只是我实在想不出来,你哪来的力气把这根绳子扯断。”
冯绣虎竖起一根手指:“有句话说得好,麻绳专挑细处断——咱们就先找细处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