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趟得加钱。”
“只管说个价。” 冯绣虎潇洒挥手,今天这神仙浴他洗定了。 车夫看看冯绣虎,又打量起顺子,然后伸出手指头:“一挂。” 一挂就是一百铜珠子。 冯绣虎也不知行情,于是看向顺子。 顺子却急了,指着车夫鼻子骂:“你这是黑车!” 车夫没了好脸色:“什么话这是!谁不知道下城想洗神仙浴就一个去处?那地方可不近!放在平时只拉一人也得收五十颗铜珠子,再看看你——怎么不得按三个人算?” “谁说不是呢!” “算得没毛病!” “要我拉这趟还得再加点。” 坐成长排的车夫们指指点点,纷纷表示赞同。 顺子急红了脸,却无从辩驳——毕竟他坐升降机也是加了钱的。 冯绣虎也觉得在理,于是对顺子示意:“我还以为多贵,掏钱吧。” 顺子在衣服上搓着手汗,局促道:“哥……钱不够。” 冯绣虎差点没跳起来;“钱呢!我昨天那么多钱呢!?” 顺子赶紧解释:“大哥别急,那么多钱我可不敢揣身上,索性都藏在了老地方,除了咱兄弟俩没人知道在哪儿。” 冯绣虎一听更急了——他也不知道呀! 他看顺子浓眉大眼憨厚老实的样,也不像是玩空手套白狼的料,于是平复下来:“好弟弟,钱不揣身上哥哥我心里不踏实,快带我看看去。” 车夫不干了:“哎!怎么个事?又不走了?” “接着等吧你!” 冯绣虎丢下一句,领着顺子风风火火走了。 二人沿着来时路往回走,才走一半,忽见一人狂奔而来,跑到近前大口喘气。 冯绣虎瞧得眼熟,认出是昨天跟着顺子那帮弟兄中的一位。 “二麻子,出什么事了?” 顺子紧张问道。 二麻子撑着膝盖指向另一头:“班,班长,神甫老爷叫你过去,说有急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