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千与武松一前一后走到了马车边上,看看靠在一边打盹的车夫,张千伸出手去撩起了车厢的门帘,往里一看,立刻就愣住了。
“公子!”
惊叫一声,张千却是说不出的放松。
这个时候的高俅,正靠在车厢里面小憩,原本遮盖脸庞的头发早就被李师师给收拾到耳后去了,嘴角还隐隐约约有水光闪烁。
可是有了张千这一嗓子,高俅却是立刻就惊醒了过来,其实不只是高俅,发痴的李师师和靠在一边打盹的车夫全都惊醒了过来。
“谁?”
李师师下意识地转过头去,质问起来。
马车夫倒是没有开口,不过也拎着自己的马鞭子坐直了身子,两道目光就像两把匕首一样直射向了张千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高俅倒也想有个吃惊的反应,可是身子实在是疲乏,倒像是泰然自若了。
“公子,您可回来了!”
想想这一天多以来的担惊受怕,似张千这样的汉子也是颇多感慨,忍不住热泪盈眶。
“行了!辛苦你们了,进去再说吧!”
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,高俅没有和张千多说,起身扶着车厢下了马车。
其实也不用多说,别看张千和武松是从外面回来,可人家也不是说溜溜达达没找自己,看那满脸的疲惫,还有双眼之中满布的血丝,不用说都可以想到这是找高俅找了一天一夜了。现在回来,也是这两个人实在是撑不住了。
跟着赵佶的人马找高俅,张千和武松是帮不上什么忙的,最多也就是尽个心罢了,可是再怎么尽心两人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