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说,只是会在背地里整人,然后抱着她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接吻。他生气的时候也不说,表情平淡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,只是陈窈再去找他时,他会闷不做声的把脸埋在她颈间,等她自己想明白哄他。
陈窈问起他朱月悦。
邵季舒说:“不记得了。”
陈窈垂下眼。
骗人。
他记性特别好,连她某天某个地点穿的哪个颜色的衣服这样无关紧要的琐事都记得,怎么可能不记得朱月悦?
邵季舒捏捏她的脸,哄道:“快吃饭,吃完饭我们去看房子。”
他还是要搬出去住。
他这个人强势,他做了决定的事情,陈窈怎么扭都扭不过来。
房子买在市中心,两百多平,邵季舒说:“窈窈,这就是我们的家。”
他下巴搁在她颈间,揽着她的腰从五十七层的落地窗俯瞰这个城市的风景。
陈窈莫名觉得害怕。
但是她想肯定是自己的错觉,邵季舒一向都对她很好,怎么会伤害她呢?
她还是同意和他住在一起了。
这样两人像高中时候那样,朝夕相对。
直到大二暑假,陈窈在邵季舒的衣柜角落,发现了一堆铁链和手链。她遍体生寒,颤抖着把手往那个手链上比了比,大小刚好。她还是不太信,把脚链子放在脚踝上比了比。
仍旧是大小合适,既不会了到她,也恰好让她挣不脱。
她放下铁链子,慌忙想走出这个房间,一回头,撞上邵季舒似笑非笑的视线。他倚在门框边,抱着手臂,像是看了她很久。
陈窈说:“邵季舒……”
邵季舒扯扯嘴角,轻声问:“喜欢吗?”
陈窈手指发颤,声音带着哭腔:“邵季舒……”
邵季舒走到她身边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右臂揽着她的纤腰,另一只手拿起链子,眼睛里全是笑意:“我特意给窈窈准备的,以前怕吓到你,可是你都看到了,我瞒不下去了呀。”
他把脚链套在她脚踝上,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脚背,眼底有淡淡的痴迷:“窈窈喜欢这样吗?”
他说着,把脚环合上,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墙角。
陈窈摇头,小心的扯着他的袖子:“我不喜欢。”
邵季舒摸摸她的头,笑着问:“可是不锁着你,你和别人跑了怎么办?”
陈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邵季舒,怕的快哭出来。
邵季舒指尖缠绕着她的发,柔柔说道:“窈窈,别去上学了好不好,每天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回来,不去见别人,只见我一个人好不好?”
陈窈忽然明白她对邵季舒那种畏惧感是从哪里来的了。
原来这才是真实的他。
自私,占有欲,阴暗,偏执。
“我第一次见你就想把你锁起来了。”他脸颊在她的柔软上蹭,轻轻的笑,漂亮的眼睛擡起来,浓密长睫上盛着碎光:“窈窈对我真的好温柔。”他指尖停在她腰际,语气忽然狠厉起来:“可是你为什么,要因为别人的话害怕我?”
陈窈盯着他头顶上的黑发,咬唇,努力镇静:“那邵季舒,朱月悦的死和你有关系吗?”
他说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喜欢吃排骨吗?”
邵季舒吻在她锁骨上,眯起眼睛笑:“我只喜欢吃你。”
半晌,他又低沈的说:“可惜窈窈不给我吃。”
陈窈指甲死死的掐在手心,心里升起一种无力感。
邵季舒的吻让她颤栗,他食指勾起她内.裤,问:“窈窈现在发现了我的秘密,是要离开我呢?还是又要说要不起我抛弃我?”
“你明知道我不会。”陈窈看着他:“你明明知道我爱你。”
邵季舒吻她眼睫,哄诱她:“窈窈会一直都对我这么温柔吗?”
陈窈闭上眼睛,跟他说:“你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?农夫救了蛇,可是蛇却咬死了农夫。”
邵季舒轻轻笑。
果然是他的小姑娘啊,明明想骂他,却偏偏要跟他扯故事。
“窈窈骂我是蛇?嗯?”他要她脖子:“我不喜欢你这么想我。”
陈窈问他:“邵季舒,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想离开你?”
她害怕极了,努力保持理智跟他讲道理。
“呵。”邵季舒伸出舌尖,在唇瓣上舔了舔:“难道你没有想过离开我吗?嗯?每次吵架你不都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