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，亲他的喉结，她还要往下亲的时候，被闻人越捏住了脸颊。

她瞪他一眼。可恶，这厮最近可爱捏她的脸。

平时还收敛着，今日她做错事，就得寸进尺了。

她拉一拉闻人越袖子：“我错了，我再也不瞒着你了。你不生气了好不好？”

“不能骗我。”

“我保证不骗你。”林灵举起三根手指发誓，“我没有故意瞒着你呀，我看藏书楼的时候你都在。”

闻人越脸色松动了一些，趁机签订条约：“日后不要理你那小师弟。”

“不理不理。”林灵讪讪道。小师弟正常情况下也不理她啊。

她凑近，举着那本《蛊》摇了摇，试探道：“你看过这本书？”

闻人越伸手，接过书，翻到那一页，盯着撕掉的页面眯了眯眼睛。

“你看，不知道被谁撕掉了，太巧了吧。”

闻人越垂眸：“百花门门门主传女不传男，每代门主皆招赘婿。曾有传言，当代门主的夫婿性情大变，抛弃未婚妻执意入赘，一度流言不断。”

林灵若有所思：“这一页被百花门偷走了？”

她悄悄瞅一眼闻人越：“你小时候看完了这本书，还记不记得内容？”

闻人越似笑非笑看她一眼。

林灵很上道：“三件衣裳！”

闻人越走到案几前，拿起笔，一手负在身后，低头，缓缓在纸上写下两个方子。

林灵趴在跟前惊叹：“竟真记得。”

她仰头看闻人越：“阿越你真厉害。”

闻人越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神，失笑：“呵，不要以为拍马屁我就不生气了。”

林灵举手：“我这才不是拍马屁！阿越就是超级厉害的！”

“哦。”闻人越点了点她的额头，将纸给她，“拿去吧，以后不许再管卫霁。”

林灵忙点头：“嗯嗯，才不管他呢，以后我就是有家室的人了，我不会招惹花花草草的！”

闻人越一顿，看着她。

林灵忙笑得跟花儿一样。

闻人越眼神无奈，他将笔丢开，若无其事道：“道侣大典一应事宜皆准备好了。”

林灵一目十行扫过方子，闻言：“我爹娘今日唤我过去。诺，”她掏出一本万年历，翻开，白嫩的手指戳着一个个画圈的地方，道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个，还有这个，都是他们算好的日子。”

她笑眯眯地看着闻人越：“你喜欢哪个日子？”

闻人越注意力都被她戳来戳去的手指吸引了，心里有点痒，不由伸手将那柔软的指尖抓住，这才看向那些吉日。

“阿娘说腊月十五是最好的日子。”林灵指着最下面那个圈上的大吉。

闻人越眉头一皱，抿唇，握着她的手，将指尖落在三月十五上。

“这一日。”他道。

林灵失笑：“还有半月。阿娘嫌这一日不够好呢。”

“我说是好日子便是好日子。”闻人越抿唇。

林灵笑眯眯的：“可是我已经答应阿娘选腊月了。”

闻人越一顿，整个人肉眼看见的灰暗下去，失落显而易见，像只被雨淋湿的狗狗。

林灵懊恼玩笑开大了，忙道：“我开玩笑的！三月十五不错，就三月十五好了！”

闻人越抿唇，抓住她的脚：“说好不骗我？嗯？”

林灵求饶：“我错了，我就是想逗你。”

闻人越似笑非笑：“逗我？”

林灵忙点头。

闻人越：“哦。”

他抓着林灵的脚，手轻轻拂过脚底，林灵忍不住笑得浑身抽搐：“痒！别闹！哈哈哈！”

闻人越将笑得满地打滚的人揽进怀里：“我闹？”

林灵求饶：“阿越，仙尊，殿下，我错了，饶了我吧，好痒哈哈哈哈——”

闻人越拂去她眼角泪水，亲了亲她额头，轻轻拍她的背，直到她不抖了：“以后还淘气吗？”

林灵有些羞耻：“小孩子才说淘气好不好！我顶多就是捣蛋了些！”

闻人越：“是吗？可我觉得你比小鬼还要淘气。”

他顿了顿，又加了句：“再加上捣蛋。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？”

林灵一头撞进他怀里装死：“我不听我不听！”

闻人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：“下次还骗人吗？”

“啊！”林灵捂着屁股擡起头，整张脸都是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