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。”
温梨忙问,“他到底是什么身份?真是被人抱走的皇子?”萧行严站定,左右确认了一下,这才低头看她。“不是,但他可能是霍家主族这一脉唯一的遗嗣,也就是我的表弟。”“啊?”温梨怔住。萧行严郑重点头,“不出所料的话。”“所以需要验一下他身上的胎记。”“那既然如此的话,为何不直接当面跟黄大哥说清楚。”“让他自己答应验身不就得了,何必瞒着?”萧行严牵了他继续往前走,压低了声音与她解释:“现在黄婆婆已经故去,霍家的传家暖玉也不在他身上,无从对证。”“仅凭一个胎记去当面说开,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相信。”“如果他不相信,那岂不是让事情陷入尴尬境地。”“母后的意思是,借我的人手再次彻查一遍当年之事。”“若侥幸能寻到除了黄婆婆以外的证人,同时将那枚暖玉寻到。”“与霍家祠堂供奉着的半枚暖玉一合成,说服力更足一些。”“所以,若是可以,一边调查当年真相的同时,一边确认胎记是最稳妥的办法。”“还有一个关键点,谢文宾死前,将当年陷害我皇兄的关键之人给除掉了。”“我担心,若是那人还隐在大宸,知道这件事的话,会不会对黄啸下手。”这么一说,确实还是需要谨慎一些为好。两人出了角门,朝东厢主院快步而去。墙角一处暗丛中,一双黝黑的双眸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眯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