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调查——我需要付你多少咨询费？”

“免费赠送，”徐九阳再次摊手，“看在你帮了她们很多的份上。”

本来有些急躁，一直想要插话的范栤栤，听到这句后却平静了下来。

安吉拉则叹了口气：“难道我没有帮你很多吗？”

“放心，以后肯定还有机会。”徐九阳耸耸肩。

安吉拉还想说什么，但电话震动了起来，拿起来一看，是不能不听的，于是走到一边说了起来。

范栤栤则凑到他的面前小声说：“虽然但是，我还是有点不甘心。”

“你不甘心个屁，”徐九阳当即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下，“这种生意除了需要资金充足外，还需要广泛的人脉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人脉不广泛？”范栤栤不服气的问道。

“当然当然，你是小燕子嘛，”徐九阳耸耸肩，“只是，范同学，代价呢？”

范栤栤扁扁嘴，没有接这个腔，但是转了下眼睛后，又露出莫名的笑容：“所以，徐同学还是很在意我的吧？”
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，”徐九阳没好气的说道，“我要是不在意你，会跟你说这么多？”

“那……”范栤栤拉长声音。

然而她还说完就被他打断了：“没得商量，那是底线。”

“又是说在意我，又不肯妥协一点点，你这不是在CPU我吗？”范栤栤气呼呼的说道。

“什么CPU你？”徐九阳先是不解，但很快反应过来，“哪里学的词，还随便乱用，而且啊，这个也算在CPU你？”

“怎么不算？”范栤栤昂首反问。

“我要真CPU你，就应该答应你去接广告接代言，然后每送来一个广告合约或者代言合约，都要尽量的挑刺，直到你哭唧唧的求我了才作罢。”徐九阳这么说道，“不仅如此，每隔上一段时间就来一次，偶尔才对你颜色稍微好点。”

“所以，你是有经验的对不对！”范栤栤当即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，满脸蛋的“你果然是这样的人”表情。

徐九阳想了想，开始挽袖子，早有准备范栤栤嗖的一下就溜走了，跑得飞快。

哼了声后，他旋即拿出手机，播了个号码出去。

“怎么怎么，没收拾到人，现在叫我回去被你收拾？我告诉你，我不吃你这一套，你休想CPU我！”那边传来范栤栤傲气十足的话语。

“我只想告诉你，没有必要事事跟安吉拉比，她处在什么环境，你处在什么环境，没有可比性的。你现在好好经营烛龙科技，再加上收购的几家IT企业原始股，只要过上几年就不会输给她，要有耐性……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