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哪里奇怪。
何况,他奇不奇怪,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?
她与魏弃不日便将离京,和这位一心争储的三皇子,馀生大抵都再没几面可见。
沉沉想明白了这一层,心头最后一点似有若无的忧虑也随风消散,只再度冲魏骁福身,言明还有正事在身,便绕过他丶径直往露华宫主殿而去。
待走得远了,步子又重新轻快起来。
阿九呀,阿九——
她想,阿九这会儿在做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