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方面,我们可以各过各的,还和从前一样,不用履行什么别的义务。”
其它的内容倒没什么。
“别的义务”这个词却很引人遐想。
尤其是当着这人的面说出来。
“这些我都没问题。”谢苏年懒散道,“至於别的义务……”
他捏紧钥匙扣,说得更慢了:“我劝你不要做梦。”
“……”
沈梨稳住呼吸,顺着他的话微笑道:“好的呢,我也希望如此。”
“另外,我们都接了楚韵的纪录片,我希望拍摄过程中我们能装作不熟悉的样子,不要给工作带来什么别的冲突。”
这也是她要特别说明的一点。
无论谢苏年是怎么想的,这个节目对她意义很重大,她不想后面因为彼此的身份闹出意外。
嘉宾和摄影师都是节目很重要的两个部分,沈梨不喜欢把私人情绪带入工作里。
能公事公办是最好的。
谢苏年“嗯”了一声,语调尾音自然而然地拖长:“我也这么想。”
看在他态度配合的份上,沈梨决定给他一个提出异议的机会:“你刚才说也有话想对我说,是什么?”
“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,我都会考虑。”
气温太低,树叶被风吹动的窸窣声越发清晰入耳。
像是积雪簇拥着融化的细碎声响。
谢苏年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。
空旷的街道边,他立在车旁,露在外面的指尖通红。
正低头在手机上敲打着什么。
看到他这么专注,沈梨的心中竟然泛起一星半点难以言喻的欣慰。
可以沟通,真好。
打完最后几个字,谢苏年顺势按灭手机,拨动位置,背面朝外,松开手滑进口袋里。
做完这一切,他不紧不慢地擡眼看向沈梨:“我确实有话想说。”
沈梨看着他。
摇曳光影下,他的神色莫名有点捉摸不透的意思。
“我希望。”谢苏年顿了一下,“你能理智一点。”
“不要奢望我会对你产生任何不切实际的感情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