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似乎想移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,自己逃跑的时间都不够用。
“你这人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!”他咬了咬牙,狠狠的盯着祁连山。
他的手慌乱的在衣兜里面摸索,来去似乎也没有摸出个东西,突然眸珠一亮,手刚要将那东西拿出来,脖颈处立即传来了一股冰凉的触感,凉意刺骨,似是想要直接的渗进血肉里面。
他的手一颤,刚刚摸出来的东西立刻顺着手往下滑落,清脆的落在地面,然后“啪嗒”一声,碎裂成几个碎片。
“好汉饶命,我再也不敢到处惹事了。”
他身子僵硬的看向前方,头都不敢转向后面看,眼角的余光就已经看到一把刀直接横架在脖子上了,还往里面进了几分,若是再这样深入几分,这头可就直接的断了。
祁连山嘴角轻轻的勾了勾,淡然自若的拿着刀在杵榆脖颈上摩擦,另一首则是将月牙儿抱在自己的怀里,不紧不松的勾着。
这把匕首虽然说看起来与其他的没什么不同,在触及到杵榆的时候却瞬间像是鲜活了一般,刀刃轻而易举地进入,吸食鲜血。
杵榆这样也自是不敢再动半分。
他立刻将手举起来,面部表情都显得有些惊恐,他颤巍巍的嘟嚷道:“饶命、饶命啊,我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