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月牙儿。
“自然是早都找好了。”月牙儿扬了扬眉,不假思索地就说道。紧接着她将一个墨玉的戒指拿了出来,推向桌子的正中央。
“欸,我这可是我全身上下最贵重的东西了,换做其他做赌注我也怕你看不上眼。要是你嫌弃这个赌注我也没有办法,我已经没东西可与你堵了。”月牙儿吐了吐舌头,调皮的说道。
“这是……”祁连山犹豫的问道,看这戒指的成品少说也价值匪浅,贵重得很,月牙儿竟然就肯这样拿来压。
“这个墨玉戒指可是我爹爹给我留下的,今天就压给你了。”
祁连山无奈的呼了一口气,将它轻轻的放在月牙儿的掌心,将手心捂合,“这个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的,这么贵重的。”
“我也想过留下。”月牙儿垂眸,轻轻的摸着那光滑的玉面,“但是给我总觉得给你反而会更加让我放心,如果只是一场赌注,也未尝不可。”
祁连山抬手抹了抹月牙儿的脑袋,不知为何现在好心痛月牙儿啊,他心里结了郁气,却也不好言表。
真是个傻丫头。
“现在,你把你的东西给我看看可以了吧。”月牙儿笑嘻嘻的把刚才祁连山推给自己的墨玉戒指又放回去。铜铃眼满眼放光的看着祁连山。
“嗯——”
祁连山慢慢的张开手,手心里呈现一个发簪,暗铜色的,看上去有些深沉。发簪的上面还有一朵小花,随意的雕刻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