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东西,要不是你,我至于这样吗!”她冲着瑈怒骂。
瑈无辜的撇嘴,“要不是你一直追我,我会跑吗?不是你害的吗?”他毫不示弱地回嘴。
卿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死死得盯着他。
“天生的野种,你再说一遍?”
瑈弱弱的缩了缩脖子,眸间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狠辣,却还是那样手无缚鸡之力软弱答道:“我又没有招惹你,你何故老是与我过意不去,欺负我,都是同伺一主,你我二人放开不好吗?”
卿佳心头冷笑,谁与你同伺一主?别以为你偷着为别人办事,想要谋害我主的事情她不知道?
她打心底里厌恶半生妖,也是讨厌这个偷潜进来,假意跟着月牙儿的瑈。
“哪里放得开,你要是支起脖子任我把玩,说不定我会考虑不再与你斤斤计较。”卿佳笑道。
这又轮到瑈心有不甘了,若是真的支起脖子任她,说不定半条命都要被她玩没,真当他好欺负?
他不好骂回去,索性嘴巴紧闭,不搭理她。
夜晚逐渐漫入,将整个星空都点缀得更加明亮了些。凉风过境,刮来的阵阵风打在人的身上,也是阵阵刺骨的。
祁连山站在窗口,看着外面还有人勤加苦练的身影,阵风刮来,将那些人衣衫都刮得凌乱了些,一些人哆嗦着身子,还在练习阵法。
他转眸,看向一旁浑然不知凉风已经将脸冻得有些发紫的月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