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直接从袖子里捉了一大把符咒往那血树上一甩,就跟贴了胶似的紧紧的粘在上面,隐约有点襄入的痕迹。上面的符咒随着指缝那个燃烧的符咒而越陷越深,逐渐深入,消失不见。
槐树被一层淡淡的光束包裹,原本流淌出来火红的血液也变得透明了几分。
余一穷的手依旧这样半举着,就那样直直的放在自己身前,任由黄符燃烧着,逐渐化为灰烬,随风而散。
那槐树就那样屹立在墓室旁边,一动不动,看起来和正常的树没有什么两样,枝头的树叶还迎着风飒飒作响。
月牙儿眨了眨眼睛,紧张的看着那树,葱白的指尖轻轻触碰在树干上,“他现在怎么了。”
余一穷收回手,似世外高人般将手背在身后,“被我下了修正阵,沉睡了。在修行为正气前他不会醒来,少说也得几百年。”
又是沉睡吗?月牙儿眼皮子抖动,睫毛下垂盖过眼底的焦虑。
似乎祁连山之前法力使用过度,现在正在沉睡中,真怕哪一天他也像槐树一样,一睡又睡几百年。
她贝齿轻轻的咬了咬,更加坚定了要帮祁连山找到身体的决心。
“那……那我们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。”袁高突然出声提议道。
他偷偷的瞥了一眼旻羽,想起来之前他们要把自己带走类似的话。慢慢的挪动身子,躲在月牙儿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