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呢?”
严珅似乎想说什么,被身边的制止了,他有些烦躁的摆摆手:“总之你别到处乱跑就行了。”
月牙儿睁大了眼,天真又害怕的问:“难道是凶手跑了吗!”
“不是,牢里的那个不一定是凶手。”
严珅嘴快,吏官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,只能责怪的看了他一眼。
被那双微微上挑的眸子瞪着,严珅有点心虚,打了个幌子就想走。
两人要走,月牙儿也没再拦着追问,倒是那个吏官多看了她几眼,目光有些审视。
这两人,一个善良热血,一个市侩自私,月牙儿想不通为什么会天天待在一起。
她继续往衙门走,离开巷子后没多久就到了,外面为了许多人,似乎正在开堂审犯。
人多的实在不好进去,一个个热心群众又兴致高涨,冲着堂外跪地的犯人丢东西。
月牙儿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,还遭了不少大妈大婶的白眼。
只见县令老爷穿着官服和乌纱帽,正在审问,一个年轻男人跪坐在堂下,瘦弱地身体有颤抖。似乎已经受了刑了。
月牙儿越看越觉得奇怪,忍不住拉了拉身边热情高涨的中年大哥:“诶,大哥?”
“嗯?”他一看月牙儿一个白生生的小姑娘,忙低声回答:“怎么了?”
“这里不是镇上吗,为什么会有县令和衙门这个机构,不对啊?”她问出了疑惑,刚开始还没注意到。她以前生活在县城里,也是知道最小的朝廷机构也是在县城的。
而这个小镇衙门、衙役、吏官都有。
“你是外地来的吧?”那大哥一听就说。“你不知道,我们地方特殊,山连着山,没有什么平坦的地方可以建城,方圆百里也就这个镇子稍微有点规模。朝廷这才破例在镇上设立府衙的。你别看镇小,可是这十里八乡最大的地方了!”
月牙儿心道难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