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都在宅子里。
然后推开门继续赶路。那个宅子就想无形的跟着她一样,不需要召唤就自己出现,仿佛有思想似的。
这点让月牙儿有些害怕。
祁连山一直缩在铜锁片里,似乎之前与小红斗法灵力使用过度,变得很疲惫。他经常睡觉,一睡就是一天,月牙儿也很少叫醒他。
只不过偶尔一个人实在无聊时,会叫他聊天解闷。大多数时候都是闷头赶路。
她一开始方向就没找对,东北方向刚好就是一座大山。根本就是荒无人烟,别说城镇,两个村庄都没有。
但是没有地图也不认识路,害怕乱走容易迷失方向,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下去。
终于在第五天看到了人烟。
那时天色已经擦黑了,夕阳刚落下西山,一片辽阔的土地上有梯田、耕地,远近几座房屋袅袅而上的炊烟飘飘摇摇。
月牙儿从山上下来,看见山里又些人为开垦出来种菜的地就猜到附近肯定有人了。
终于又走了没多久,在天黑前遇到了一个山脚下的小村落。
她走到小路上,有牧童牵着牛归家,看见月牙儿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很好奇,不住地盯着她看。
“你是谁呀?”那个孩子扎着垂髫,八九岁的模样。他看着月牙儿好奇又惊慌。
他们这个村子闭塞落后,几乎没见过外面的世界。
月牙儿穿的是在徐府做的衣服,样式布料都是上好的,这小孩没见过世面有些胆怯。
“你好,”月牙儿现在身上有些狼狈,衣服脏兮兮,还有好几处都被树枝刮破了,鞋子在宅子里换了几次,但赶了一天的路还是脏了。绣花鞋不方便,也不耐脏。
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落难的大家小姐。
没多久月牙儿就跟着小孩儿去了他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