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帮扶着就开始打趔趄,拖鞋绊到地毯时迟争渡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,她后脑撞进他怀中。
“好痛。”叶溪亭捂住嘴巴,眼泪汪汪看他。
迟争渡低头去看她的脚:“哪里痛?”
“舌头,舌头好痛。”
她连说话也含混起来,那一下恐怕磕得不轻,刚才没掉的泪珠这会儿不要钱似的往下落。
迟争渡见她落泪就心疼,索性抱她坐在自己腿上,扣住她下巴:“张嘴,让我看看哪里伤到了。”
叶溪亭张开嘴,吐出红艳艳的一截舌头,双眼湿润地凝注他不放。
他呼吸便重了一瞬,随即将她下巴擡高,拇指压住她的舌面。她的唇舌干净,牙齿都整齐排列,是健康的釉白色,唯恐他找不到伤处,她主动卷起舌,脸颊也凑近,呜呜咽咽地要把伤处吐给他看,又用上磨牙去摩挲舌侧,意在为他指明方向。
他的指腹来不及撤离,在她舌尖乱闯时被湿漉漉地包裹住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迟争渡嗓音微哑,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放在膝上捏紧的拳。
食指也进去,配合拇指将她不安分的舌面拨平,淡粉的舌侧果然有两粒清晰的血点,红得刺目。
他情不自禁碰了碰,她吃痛地皱起眉,舌尖去推他的手指。
有几秒无声的较量,是他还想往更深处探,只是她眼睛都哭红了,懵懂不知所措地看着他,连句难受都说不出来。
他又心软。
离开湿润环境的指腹很快泛起凉意,他不舍地揉了下她泛着水光的唇,看到她吞咽后苦兮兮地问:“是不是咬破了?”
迟争渡莞尔:“一点点小伤,也值得你哭鼻子。”
“什么小伤,你不知道有多疼!”叶溪亭现在听不得他一句不顺承她的话,气恼地要从他身上起来,“都是你的错,你怎么能让我摔倒?”
他便把她按回怀里,从容认错:“怪我,不该让你自己回房。”
然后抱着她起身,一路将人稳稳当当放到床中央。
叶溪亭被他裹进被窝,又看到他欲离开的背影。
她并不清醒,却还残存追逐美好事物的本能,一心记挂着两个人的关系明朝就要走到尽头,满脑子都是林俏那句“不睡白不睡”,望着男人宽肩窄腰的身材及那张俊美的脸,越发不甘心。
一时情急,她扬声:“你要去哪里?”
迟争渡停步,还没来得及开口,她已经踢开被子站在了床上,居高临下地命令他。
“转过来。”
他乖乖做了。
叶溪亭满意地点点头,继续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迟争渡楞了下:“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你还问为什么?”叶溪亭走到床边,总算超过了他半个头的高度,气势汹汹道,“你不要装纯洁。”
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我都让你脱衣服了,能是为什么?”
“是怕你太热吗?”
“是想分析你的衣服料子吗?”
叶溪亭俯身,拽着他的领带把人拉近,中气十足道:“当然是因为我想和你上床!”
迟总:“ooo!”
林俏:“迟总,分我点股份不过分吧。。。”
执锐:“谁才是你们一生一世的恩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