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认这个馀桉,她不会允许悲剧再发生。
“咔哒”休息室门打开,易君沈默地站在门口。
馀桉朝他挑眉,示意自己和爸妈相处的很好。
何文韵下意识拉住了丈夫的手,她看着儿子似乎没什么异样的样子,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,“他爸,我们先回去吧,小君要好好照顾小桉,不能总让小桉受伤。”
易父顺时站了起来,“身体最要紧,我们下次再来。”稳重的步伐路过易君时顿了顿,他拍拍儿子的肩膀宽慰般“小桉会恢覆记忆的。”
易父对儿子没有十分的了解,但他清楚儿子的深情和绝情一样,尤其是在只记得与他结婚的爱人馀桉的情况下。
片刻寂静,馀桉看着两个长辈离开后,张开双臂朝着爱人扑去。
在碰到对方的前一刻却被扶住肩膀,馀桉不解擡头。
易君:“我先带你回去。”生硬与爱意在交织,他看着这个虚假的爱人,茫然感涌上心头。
馀桉没有察觉对方的古怪,他耳后烧红还在想着自己见到了所谓的父母,并且相处还算愉快。
回家路上,馀桉哼着歌得瑟自己魅力无边。
馀桉抢先易君一步打开了家门锁,他蹿进去一跃扑到沙发上,“易君!快来给哥哥捏捏肩膀。”
他向往常一样指使着对方。
许久不见对方动作,馀桉莫名的回头看过去,却被靠近自己的面庞吓了一跳,冰冷的视线看着自己像是在审视一个陌生人。
“犯什么病?”馀桉推开脸色难看的易君,他握住拳头捣捶对方一下,“很晚了,我先休息,你要是工作就去书房不许在我旁边敲敲打打的。”
今天一天全折腾在医院里,一身的病味儿刺得他鼻子难受。
馀桉走开后,易君深呼吸压抑胸膛处的艰涩,他看着这个温馨的家,由於馀桉的失忆很多东西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,桌子上的编织花被撤去,画架处杂乱无章的堵着许多快递箱……
他是有多瞎才认为只是失忆了。
洗漱完的馀桉喟叹着倒在床上,刚拿出手机“叮铃”的闹铃声再次响起,他皱着眉,“烦不烦。”
“咔哒”卧室门打开,男人沈默地端着一杯牛奶进来。
馀桉关掉闹铃,瞥了一眼牛奶苦着脸,“你这么喜欢喝纯牛奶?”
“闹铃都响了,喝牛奶吧。”淡然的语气像是例行惯例。
馀桉楞了一下,“什么?”
他刚看着男人浑身压抑地靠近自己,说出的每一个字自己都不明白。
“桉桉,你晚上容易失眠,睡前喝杯牛奶这是你的习惯,已经六年了。”他端起被子递到馀桉唇边,强制诡异的说着:“为了培养好习惯,你还订了闹铃,说要带着我一起养生。”
馀桉不觉地向后缩了一下,皱着眉看着这个男人,“易君你吃错药了?我失忆了,等我想起来在和你养生好吧?”
说着推开靠近自己的杯子,肆意拒绝的样子落在易君眼里是那么刺眼。
“唔!”骤然桎梏住自己的手臂收紧,男人像是罗刹般逼着自己张开嘴。
“桉桉你睡前需要喝牛奶,喜欢画画,害怕天黑,知道吗?”黑深的眸子逼迫着自己。
“你怎么能是桉桉,你怎么配,失忆……呵看着我被你耍的团团转是不是很得意?”
“啪!”馀桉将杯子狠摔在地上,迸裂的碎渣溅起。
愤怒地握紧拳头挥上神经的易君,“砰”牙酸的骨肉撞击声昭示着馀桉的不爽,他看着被自己打懵的易君,无名委屈和不甘在燃烧。
“你什么意思?耍你?易君你今天到底犯什么病?”馀桉咬着嘴唇,易君眼中的陌生和失望让他心口酸痛。
男人青筋凸起,闭上眼睛像是眼前的人会脏了他的眼。
陌生的模样让馀桉头脑空白,骄傲和强势容不得自己被这样对待,馀桉猛地扯住易君的衣领翻身跪在他的腰上,拳绷紧的拳头再次砸下,“操!”
尚未砸到的拳头被易君握住,不断用力的手掌像是要捏碎自己,易君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上全然凶狠的表情,在对方愈发惨白的脸色下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馀桉。
“这是桉桉的身体,我舍不得他受伤,但是你早晚要死,滚出他的身体。”
馀桉跌坐在地上,手腕处的剧痛像是一场梦,他擡头看着面色难堪的易君,脑袋还是一片混乱。
“医生和你说了什么,什么叫滚出馀桉身体……”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