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间,她的掌心已经沁出了薄薄一层冷汗,只觉得坐立难安。
林陨也不遑多让,他虽不像赖心那样暗藏祸心,可也望眼欲穿。短短的几分钟,他问了自己无数遍:那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?是不是又受伤了?
他交握于膝上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,青色筋脉在白皙的皮肉下纷纷暴起,唯有那枚寒空戒在静静地压制着他急躁的精神力。
这是两人的久别重逢,他不想出什么岔子,也不想赖郁有生命危险。
林殒蹙着眉,一次又一次拨打她的星脑,始终没有收到任何回复,无力感渐渐滋生。
希望只是杞人忧天,他对自己说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几家媒体陆陆续续进入会场,来自联邦异能局的主持人也早早站在了台上。
一切俨然准备就绪。
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那几个还空着的座位,记者们将镜头对准圣西尔的带队老师,交头接耳,口中也念念有词。
沉雨都不用听,便知道他们会怎么编排———无非是圣西尔是不是要弃赛?或是什么圣西尔的学生目无纪律,简直就是一群散养的野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