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马前冲...
这一刻,拼的不再是勇力,拼的不再是实力,拼的是运气...
“杀上去!”银枪泛冷,追风如影,太史慈胯下追风,猛然越出...
他仗着绝影神驹的速度,冲破箭阵,穿过乱石,越过火海,窜入鲜卑军阵中,短兵相接...
“噗嗤嗤!”一点寒芒先到,随后银枪如龙,于人海中搅动。
霎时间,鲜血狂飙,溅在坚硬的石壁上,映红了火光。
四面八方的人潮军中,太史慈纵马疾冲,一刻不停...
他面色冷然,眸中森森,听着身后的惨嚎声,心中杀意积蓄。
太史慈没有去管身后的如何,而是在鲜卑军阵中,一往无前,肆意屠戮...
“噗哧哧!”他人高马快,越入敌阵,手中银枪如龙,周围士兵无有一合之敌。
枪芒森然,横纵搅动间,便带起阵阵腥风血雨...
“铿噗!”银色闪电划过,刀剑摧折,血肉裂开...
一队队全神贯注,竭力防备的鲜卑盾兵,只感眼前银闪,随后尸首分离,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
“呼隆隆!”追风绝影,狂风卷过,沿途士兵,皆化作血海亡魂。
“所有人,冲过去!”火光摇曳,太史慈战袍染血,胯下神驹,踏风而行...
仅仅是一个冲锋,便将鲜卑人苦心经营的军阵,直接杀穿...
太史慈眸光微眯,打量着横亘在前方的木墙,胯下战马奔腾速度不变,直冲而上。
木墙不大,左右不到三百步,高不过一丈二尺,正好横在谷道处,将窄道和前路阻隔...
若没记错的话,他们在冲击北部关口时,也遇到过类似的防御工事...
只是眼前这座,稍微大些,甚至有些地方,还有新鲜的泥土印记...
很显然,这是鲜卑人临时加固的防御工事,虽然简陋寒酸,却能让谷道内的黑骑兵饮恨...
“冲寨!”只要越过寨墙,黑骑兵便可迅速冲入后方敌阵,然后屠刀染血...
“放箭,给老子射死他!”眼见敌人凶悍,城寨上正在督战的大人阖川,急忙下令弓箭手调转,向来骑攒射。
“咻咻!叮叮!”银枪素裹,太史慈翻手轮转,将周身防御的密不透风,箭射不进。
他人马覆甲,玄铁防护,每一块甲片,都是是太岳兵工厂,数十万工匠大师,用手工一点点打磨出来的...
其中防御,哪怕是三百步的床弩,也难以穿透,更别说是一些短簇弓箭...
太史慈直面万千箭雨,逆流而上,要在对方的防线上,撕裂一道口子...
“砰砰!”他身形九尺,人立而起,猛踩铁蹬,借着追风神驹的马力,一跃而上。
“砰砰!”太史慈故技重施,人借马力,整个人瞬间腾空,而后脚踩乱石,杀入寨墙敌阵。
“噗嗤嗤!蟒臂虬劲,银枪如龙,一众弓弩手转瞬间,便被捅穿胸腹。
“蓬噗!”银枪轻震,劲力汹涌,顺着枪杆蔓延,四名串连的士兵,胸腹血肉轰然炸开。
“杀!”太史慈沐浴血雨,手中长枪横扫,触之所及,数十名敌兵,当场被拦腰截断。
“上,杀了他!”寨墙上,正在指挥士兵放箭的阖川,被炸开的鲜血喷了一脸。
作为王庭留守大人,阖嵘的族弟,他自认是征战沙场的猛将,哪怕战场直面数十万人冲锋,也不在怕的。
但此刻,遇到太史屠这种,视人命如草芥的魔鬼,真将他吓得肝胆俱裂。
那身上凝聚的森寒煞气,绝不是杀千人万人,乃至十万人能够做到的...
这魔鬼屠戮的绝对不止十万人,甚至百万人,也没有如此让人胆寒,乃至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威势...
阖川随手抹了把脸上的鲜血,意识到危险:“上...给老子上...啊...”
“所有人...一起上...给我杀了他....”
他口中咆哮着,指挥士兵向前蜂拥围杀,自己本人,则不着痕迹的隐入人群中,想要避开锋芒...
“哧!”太史慈眸射寒光,瞬间便锁定了敌将:“哪里走!”
“先借你项上头颅一用!”
“砰!”他脚踏寨墙,木屑纷飞,无视身前人潮,直冲而上...
“噗哧哧!”人潮中,银枪如电,锋芒挑动间,穿胸染血,刺破咽喉...
鲜血成弧,血色狂飙下,四周喽啰兵,无一合之敌...
沿途各处,方圆丈内,无论是弓箭手,还是抢盾兵,皆逃不过一枪穿喉,化作亡魂缕缕...
这一刻,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