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安格斯突然捂住嘴巴。
现在是白天,爹地和爸爸正在睡觉吧,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刚准备拉着德拉科回自己的房间,安格斯就听到爸爸的声音。
“舍得回来了?”马尔斯语气不好的说。
“呵呵,爸爸。”安格斯赔笑。咳,看样子真的打扰到他们了啊。
“啧啧,带了个男人回来,还是个人类?”马尔斯下楼坐在沙发上,撩了下头发邪气一笑,“是孝敬爸爸的食物吗?真乖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安格斯挡在德拉科身前阻止爸爸危险的视线。
“伯父您好,”德拉科站出来优雅的施礼,“我是安格斯的爱人——德拉科马尔福。”
“哦,区区人类?”马尔斯不屑的说。
“爸爸!”安格斯瞪马尔斯。
“宝贝,你回来了。”慵懒的声音响起。
“爹地?”安格斯表情一亮。
“来,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“可……”安格斯看了看爸爸和德拉科有些不放心。
“怎么?”马克勃挑眉。
“没。”依依不舍的看了眼德拉科,低头上楼。
这才是他的小宝贝么,马克勃淡笑。
“爹地。”安格斯扑进马克勃怀里。
“在学校怎么样?”死小鬼一年半没回来了。
“还好。”安格斯眯眼坐在马克勃身上。
“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吧?”马克勃揉揉安格斯的脑袋。
“哪有?!”
“那个就是小白孔雀?”勾起儿子的下巴,毫无意外的看见他脸红了。
“……嗯。”眼睛胡瞟不能直视。
“长得还不错。”顺顺宝贝的毛,由於靠的太近马克勃忽然闻见了一丝味道,让他不舒服的味道。
“把衣服脱下来。”马克勃说着伸手去解宝贝的衣服。
“啊?”安格斯一呆,“爹地?”
‘唰’衣服被扯掉,安格斯打了个冷颤。
“怎么回事?”马克勃怒声说道。
安格斯看看自己,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,身上竟然红红紫紫的!都怪德拉科那个家夥——
怎么办?爹地好像很生气!
“那是……是……”安格斯红着脸支支吾吾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弄的?”马克勃狠狠的看着儿子身上的伤疤。不会错的。
“……德拉科亲的……”躲不过,安格斯闭上眼小声说。
“我说的不是那些,”马克勃点了点那些没有好完全的伤疤,“是这些!”
“啊!!痛!!”很久之前的烧伤被爹地使劲一碰,伤口灼热的感觉似乎还残留着,安格斯扑进马克勃怀里。
“你还知道痛?”马克勃即心疼又无奈,“说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等下你的颈圈呢?”危险的眯着眼睛,马克勃看着儿子脖颈上什么都没!他就在想,如果颈圈在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?!
“……”感受着爹地强大的怒气,安格斯微微发抖。
“对不起。”良久,安格斯小小声说。
“道歉做什么?”
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唉——”马克勃叹了口气,“颈圈在小白孔雀身上吧。”
“嗯。”安格斯闷声把伏地魔袭击霍格沃茨的事情给爹地全部讲了一遍。
“对了,爹地,我想和德拉科结婚。”安格斯高兴的说。
“不行。”马克勃不高兴的说。
“为什么啊?”安格斯的脑袋瞬间耷拉下来。
“他让你受伤了。”
“伯父,小小心意不成敬意。”德拉科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桌上。
马尔斯轻哼一声,根本不去看那些礼物,“你是安格斯的爱人?”
“是的伯父。”德拉科不卑不亢的说,“我已经向安格斯求过婚了。”
“哦?”马尔斯挑眉,眼镜的反光让德拉科看不清楚只好耐心的等待着。
“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?”马尔斯优雅的晃晃杯中的液体。
“您肯定会同意的。”德拉科自信满满的说。
“呵……”马尔斯不屑一顾,“太自信了,可不是好事啊。”
“我会让他幸福的。”
“就凭你?”马尔斯不以为然。
“是的。”
“你连他都不能保护吧?”弱小的,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