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他看了看马克勃,小声的询问,“爹丶地,我吃了。”
马克勃点头,坐在长桌对面。他要看看他的小东西如何把这些吃下去。
先吃哪个好啊,都很好吃的样子啊……先喝口南瓜粥吧。嘿嘿,安格斯笑嘻嘻的捧起碗,南瓜粥他可一直很喜欢啊。
可是刚喝一口安格斯就吐出来了,“怎么这么难喝?”味道真恶心,完全咽不下去,那感觉有点像在吃蜡烛。
“是不是你的厨子做的很差劲啊。”安格斯耷拉着脑袋问,美人会不会在恶搞他?
“当然不是,你可以尝尝别的菜。”马克勃支着自己的脸优雅的看着这一切。
安格斯歪头看着马克勃,然后又插了块布丁,刚把好吃的布丁塞进嘴里,安格斯又吐了。
“这个也很难吃。”和南瓜粥的味道一样,安格斯愁眉苦脸,他饿,很饿!!可是他吃不下去……
“你已经是吸血鬼了。”马克勃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,“属於吉密魑族一员。”
“……你的意思,我需要喝血?”安格斯眼睛随着马克勃手中的高脚杯转动,又不自觉地开始允拇指。
“不许吃手。”马克勃见到安格斯的动作皱眉,怎么一点也不优雅。
“哦……”这不许那不许要不要人活啊,安格斯不自觉的把嘴撅高。
马克勃放下高脚杯走到安格斯身旁,捏了捏那撅的很高的嘴巴。猜想着怎么撅到这么高的,都可以挂瓶子了。
“唔,尼捏唔干嘛恩……”你捏我干嘛!被捏的安格斯很不乐意,浑然不觉他现在的样子有点像唐老鸭。
“呵呵。”马克勃揉揉他的脸蛋,“开始用餐吧。”他伸手解开上衣的扣子。
“喂!”安格斯本能的后退,见到马克勃目光变的犀利,“……爹丶爹地啊,你丶你干嘛啊?”他觉得自己得了奇洛结巴症。
马克勃露出自己苍白的脖颈,把后退的安格斯搂到自己腿上,“我的小宝贝不是饿了吗?”
安格斯呆呆的看着眼前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,‘咕咚’——本能的吞吞口水,肚子在跟他抗议,理智在跟他叫板,咬下去,咬下去就不饿了,有个声音铺天盖地的对着安格斯说道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爹丶爹地你不要怕疼,我会轻轻咬的。”安格斯说完就搂住马克勃的脖子,迫不及待的咬上去。
新鲜的血液滑过自己的喉咙流入自己的身体里,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在体内流窜,令人满足的都想呻吟了。他从来不知道血液居然可以这么的好喝,用力的吸吮着想要得到更多。
好一会才强制性的收口离开,看着美丽脖颈上的两个小孔还在往外渗着血珠。虽然想要继续喝下去的欲望还是很强烈,但是他知道吸食过多的血液会给别人造成负担。那一定很疼,安格斯想,用舌头舔了舔。哎?伤口真的就消失了。
好奇的用手戳戳,没有问题,完全好了。那是不是自己的唾液有治愈功能?太好了……以后摔伤不用怕一舔就搞定!
“吃饱了?”马克勃的声音显得懒洋洋的。
“嗯。”安格斯点头别扭的问,“你不疼吧?”
“很舒服。”马克勃摸摸安格斯的脑袋,他发现他的小宝贝很可爱啊。
“那就好。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安格斯摸摸自己的肚子——七分饱,知足吧!哈……吃饱了突然很想睡啊。安格斯打着哈欠歪歪扭扭坐在马克勃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,头一点一点的睡着了。
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什么,马克勃有些僵硬的回抱着安格斯。怀里没有温度的小人显得异常脆弱,他伸手覆上安格斯的脖子,感觉就这么轻轻一掐就能捏断。
作为一名吸血鬼,拥有着长久的生命。那是来自诸神的诅咒——无法死去,无法去天堂也无法去地狱。活着,活着就是最大的惩罚。在永恒的寂寞中,除了马尔斯德拉库一直陪伴着他,再没有别人了。那么多年不是没有强制把别人变成自己的后裔过,可是他们都无法承受住吉密魑族血液的强大力量丧失了心智,最后被长老们砍下了脑袋。
马克勃温柔抚摸着安格斯的头发,现在他有儿子了。他拿出已经准备了几百年的精致银项圈戴在安格斯的脖子上,圈内刻着吸血鬼幼龄保护魔咒。
外面则刻着一行字——吉密魑族,马克勃&马尔斯后裔。马克勃伸出手,露出尖尖的指甲,在上面划了上了安格斯的名字。
马克勃&马尔斯后裔:安格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