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重就随身带在身上。他们走到一家街角的当铺,舒颜刚朝夥计亮出令牌,他就忙不慌地把掌柜请了出来,几人一起去了后堂。
一个体型富态,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恭敬地朝两人拱手,语气诚恳:“贵客驾临,有失远迎,鄙人是恒昌当铺的老板,你们称我一声宋老板就好,客人既拿了我谢家的令牌,有何需要尽管提出。”
洛殊拿出刻有莲花的腰牌,呈到宋老板面前:“请问老板可知这枚腰牌该是哪门哪派的信物。”
宋老板前后翻了翻牌面,拈着自己的胡须,站起身放下令牌来回走了几步,又停在桌子面前,若有所思,他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本书册,拿着令牌比对了几番,摸着胡子点了点头。
“这是燕鹤楼的标志,两位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?”洛殊走上前,比对了两幅图案,向舒颜点头。
舒颜伸手冲宋老板行礼:“还请老板给我解释一番这燕鹤楼的来历。”
“嗨,不必客气。”宋老板端起茶盏吹了吹上面的茶末,润了润嗓子把这楼里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。
燕鹤楼算是一个杀手门派,是距离青州城最近的一个杀手组织,但他们又不是纯然的杀手,而是更像西方的佣兵,只要付得起足够的钱财,无论什么活都会接。由於业务庞杂,工作人员良莠不齐,在杀手界他们也只是在上层而已,比如问云楼这种顶尖杀手就很瞧不起这个组织。
考虑到自己实力不足,舒颜给宋老板透露了一下目前的处境,宋老板眼睛微睁,右手按着菩提手钏把玩了两圈,最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:“两位既是我们少爷的朋友,不妨让老朽给你们出个主意。燕鹤楼不是什么讲究的组织,既然有人花钱买凶,那两位不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他们把你们当做猎物,那你们也另让人把他们当做猎物不就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