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认成是男人?气死我了!
“要我不哭,那也简单,你得承认你是猥亵幼女的大魂淡!”幻塔索斯看着水镜,撅着嘴说道。
“喂喂喂!我什么时候猥亵幼女了?你说你?”水镜上下打量着幻塔索斯,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了?要自己承认他是女人就已经很过分了,而且还要自己承认他是幼女?
喔!我忘了,他是神,而且是以无节操出名的希腊神。
嗯?他在看谁?
水镜顺着幻塔索斯的目光望过去,却见一个拜奥雷特正靠在一块“我什么也没看见,你们继续”的牌子上,擡起头望向天空,嘴里不时还发出诸如“今天天气真好”之类的台词。
天气?真好?
水镜望了望冥界一成不变的深黑色天空,今天天气果然不错,阴风阵阵黑云滚滚,不时还打个雷闪个电什么的,一看就特别有恐怖片的气氛。
“你不会说拜奥雷特是幼女吧?”水镜用手指着拜奥雷特,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幻塔索斯。
你真是神吗?帅哥!你这都什么眼神啊?怎么连男女都分不清楚?水镜满脸无奈的一拍额头,早听说希腊神明都是男女通吃的,如果个个神都是幻塔索斯这样的眼神,也难怪他们会经常男女通吃了。
“拜托,他哪里像女人了?”水镜勾了勾手指,一股吸力将数米开外的拜奥雷特抓到他手中,“这干涩的脸这扁平的臀这……”水镜一边说着,还一边随意将手中的拜奥雷特转来转去,以方便自己另一只手拍打相应部位,试图以此为自己的话加分,“这……胸……”水镜伸出食指,勾住拜奥雷特胸前的领口,然后轻轻往外一拉,确定拉出的空间已经足够大后,在不自觉张开嘴,身体已然完全石化的拜奥雷特和幻塔索斯,惊恐和不敢置信的目光中,一脸淡定将头探了进去,接着又伸出手摸了摸,方才一脸满意松开拜奥雷特的衣领,拍了拍手为自己刚才的探索发现行为做出最后的结论,“胸……那是完全没有滴……”
“那什么?水镜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真得知道是下限是什么吗?”也许因为是神明的关系,也许因为不是直接受害人,幻塔索斯很快从刚才那不可说的下流无耻一幕恢覆过来,看着面色正常的仿佛正常人一样的不正常的水镜,咂了咂舌头说道。
“下限?那是什么?可以吃吗?”水镜歪着头,摆出一个双手手指指酒窝的表情,笑容灿烂的回答道。
“你魂淡!”幻塔索斯随手抓起身后的圣衣箱带子,拎起圣衣箱重重往水镜脸上一砸,虽然砸完之后还是有点后悔——主要是怕把那张迷人的小帅哥脸砸坏,但她得承认,当自己看到水镜被圣衣箱重重砸进地里时,那心情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“我得意的笑,又得意的笑”,“我们走!”
幻塔索斯说着,伸手揽住拜奥雷特的手,高傲的一甩头说道:“不要理这个魂淡!让他去死去死!”
“喂!你们怎么可以……啊……拜奥雷特,你竟然敢踩我?”水镜捂着脸,从指缝里看着眼睛斜上45度,小嘴微微翘起,哼着小曲装成没事人一般和幻塔索斯并肩站在一起的拜奥雷特。
“什么啊?我踩你了吗?拜托,明明是你自己把脸放到我脚下来的好不好?”拜奥雷特说着,冲着水镜做了一个鬼脸,跟着幻塔索斯一起转身离开。
“啊……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水镜看着手拉手,心连心,共创连体婴状离开的幻塔索斯和拜奥雷特,抓起一旁的圣衣箱,因为天雄星的冥衣后有翅膀,无法将圣衣箱背着走,他只能高高的飞起,拖着圣衣箱像拎垃圾一样有气无力的向前飘去。
“两个死基佬!”水镜在心里磨着牙,他很想不理会前面两个时不时进行诸如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丶“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白?怎么保养的?”之类,只有娘们才感兴趣问题的男人,自行飞往安提罗拉,但问题是冥界的路他根本不熟,不指望这两个带路党,他会迷路到哪里也是说不准的,“难怪第一次关系就这么好,原来爱好这么像……两个大男人啊,成天就是交流一些护肤品美容法子……咦?木瓜牛奶可以丰胸都出来了?”
小拜!拜奥雷特,你别听他的!什么木瓜牛奶可以丰胸啊,那特么全是骗人的,那家夥的胸是假的,哪里是用木瓜牛奶丰出来的?而且就更木瓜牛奶真能丰,你一个男人喝了也是没用的。
水镜强忍住心中抓住拜奥雷特的脖子,一边狂摇一边咆哮的冲动,默默将满脸泪痕擦去,难道我接下来的人生就是要和这样两个家夥打交道吗?真是从此人生大好,前途无亮啊,不过也对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