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妃因问:“圣上缘何此刻到此?”
“朕听说王府召了太医,不知是谁病了,故来瞧瞧。”
梁馨雅看了姜瑾瑜一眼,笑道:“圣上日理万机,如何连这点子小事都挂在心上,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”
“这孩子心诚,你莫错怪了他!”姜瑾瑜还未说话,太妃倒先护上了。她向来是那姜瑾瑜当亲孙子看的,姜瑾瑜当了登基后也从未在她面前摆过皇帝的架子,反倒一直是小辈的姿态。因此太妃也是以家人待他,私下里说话倒随意。
姜瑾瑜垂了头不语,他还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?
太妃道:“没人生病,倒是一件大喜事。”
姜瑾瑜问是何喜事,韩睿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告诉。姜瑾瑜倒是真心高兴,令拨了两名御医日日为周氏请脉。
晚间二人相拥而眠,韩睿便道:“等大哥的孩子出生,就把我们的事告诉祖母吧。那时祖母正高兴,就是怪我们也不至於不能接受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希望祖母能看在孩子的面上网开一面。”姜瑾瑜摸摸韩睿的脸颊,突然说:“到时候孩子得喊我叔叔!”
“那是我侄子,凭什么喊你叔叔?”
“你说凭什么?”姜瑾瑜扯出一抹笑意,猛地翻身,把韩睿压在身上,对着胸脯就是一阵乱啃。韩睿笑着推他,扯着他的耳朵提醒道:“别忘了,你可是嫁到我们韩家的,最多管你叫婶婶。”
“是吗?那是我让你,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!”
“啊,轻点,嗯……”
“舒服吗?”姜瑾瑜刚擡头问了一句,便被韩睿一把摁了下去,还命令道:“继续,我没让你停不许停!嘿嘿……好舒服,又太轻了,再重些……”
“就你这坏脾气,还这么多要求,也就老子迁就你!”
韩睿闻言一把将某人拉起来:“怎么,跟我一起你觉得委屈了?”刚问出这句话,韩睿便觉得自己被人摁住了,被迫摆出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。他刚要反抗,一根粗壮滚烫之物猛然撞入体内。接着一阵天旋地转,思绪都被撞乱了,阵阵酥麻传遍全身,韩睿飘飘忽忽只听得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老子快活死了,如何会委屈?我爱你,睿儿,我爱你,姜瑾瑜爱死韩睿了!”
那天做了多久,韩睿已记不清了,只知道很舒服,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。到最后,他也说了很多甜言蜜语给姜瑾瑜听,还说爱他,说跟他一生一世。哦,不,是永生永世。姜瑾瑜因兴奋儿发狂的样子,深深植根在韩睿脑海里,一辈子恐怕都无法消弭。
韩睿突然觉得自己重生最大的意义不是报了仇,也不是抱住了韩家,而是拥有了姜瑾瑜——这个一生都不会背叛他的男人。
只是,世事往往不如人愿。
二人想得倒好,可一次偶然,令事情走向了不可开交的境地。原来韩睿和姜瑾瑜偶一次在梅园亲吻,竟好巧不巧的被老太妃看到,惊怒之下,当场便晕了过去。韩睿吓得怔住了,还好姜瑾瑜还算冷静,即刻下令召了一堆御医前来,又是掐人中,又是含参片的,捣鼓了半天人终於醒了。韩睿拉着太妃的手,满心忏悔的跪在床边请罪,姜瑾瑜也和他并肩跪着。
彼时外人丫鬟都已被遣出,除太妃和韩睿二人外,房间内只馀韩擒虎夫妇和韩逸云。
“孽缘啊孽缘……”太妃念叨了半天,才转头看韩擒虎他们,“你们……早就知道了,只瞒着老婆子我一人,是不是?”
不等他们回答,韩睿便拉着太妃的手道:“祖母,别怪父王丶母亲,他们是不想您担心。是孙儿不好,害您老人家大病一场,是孙儿的错,孙儿任您责罚。”说着,韩睿想起上辈子祖母受过的哭,眼眶不由红了,先还能控制,越想越伤心,不由痛哭起来。
姜瑾瑜见韩睿落泪,心中火烧火燎一般,便也顾不得许多,抱住韩睿道:“太妃,不怪睿儿,是我,是我先爱上他的,您要罚就罚我吧!”
太妃深深叹了一口气,闭眼半晌才缓缓擡眼,欠起身一字一顿的道:“你们我谁都不罚,你们分开吧!”
“祖母,我……”
韩睿还要在说什么,刚开口便被韩擒虎打断:“睿儿,祖母病着,有什么话以后再说!”
“是,父王!”
几人出来,御医又进去诊治,半天出来说是气火攻心,吃些药,注意调养心情也就好了,这些日子万不可着气。一时熬了药送进去,太妃却一手推开,坚持韩睿答应自己以后和姜瑾瑜分开丶永不相见才肯喝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