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点怒气也早烟消云散了;再被他一瞪,魂魄早飘飘然了。几乎出於本能,姜瑾瑜迫不及待的搂上韩睿,一挺身,很顺利进入了早已润滑的甬道。姜瑾瑜忍不住深深的喟叹一声,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。
过了片刻,韩睿强制叫停,非要换个姿势坐上面。姜瑾瑜真是拿他没办法,这活祖宗活宝贝,怎么有这么多花样折腾?谁让爱上这么个磨人精呢,只得躺下,让人坐自己身上。姜瑾瑜想,这个姿势,怎么也得韩睿主动些吧,於是自己便不动,满心期待的等着韩睿的表现。
谁知韩睿也眯着眼睛不动,半晌不见姜瑾瑜动作,便有些面色不善。
“姜瑾瑜你动啊,怎么,还等老子伺候你?”
“呃,不,你别动,我来就好!”姜瑾瑜终於明白了,原来不管换什么姿势,自己都是伺候人的命,别指望汉儒能主动让自己舒服。早知如此自己还忍着干嘛!这姿势,本来若是韩睿主动的话,便省力很多。换成姜瑾瑜主动,真是考验人腰力丶体力。姜瑾瑜想以后得好好锻炼了。如今年轻力壮自然没什么,怕的是以后,韩睿*本就强,就是不用这费力的姿势,年纪大后怕也有心有馀而力不足的风险。所以强身健体丶加强锻炼,真是时刻不能懈怠啊!
等韩睿满足的时候,姜瑾瑜也餍足了,抱着人很快入睡。
不久,大军到了都城外。由於人马众多,不便入城,姜瑾瑜便命在城外驻扎,令主要将领进宫,参加庆功宴。韩睿是早两日便迎到城外和父母丶兄长见过了的,今日的庆功宴又坐在一起,心情很是不错。梁馨雅敏锐的发觉自家小儿子和皇帝之间有猫腻,这气场跟比在边关时还要和谐几分,难道儿子已经被诓骗走了?想着不由多打量了几眼。
姜瑾瑜发现梁馨雅看自己的眼神,面无表情的任她打量。
一顿饭吃下来君臣尽欢。
散席的时候姜瑾瑜拉韩睿到一个隐蔽处,悄悄说:“你母亲似乎发现我们的事了?宴会上一直盯着我瞧。”
“你不是表现的很好吗,没什么破绽吧。”
“那只是表面,我心虚着呢,手心的汗道现在还没消下去,不信你摸摸。”
韩睿甩开他的手,笑:“你可不像这么胆小的!”
“那也得看对谁,我拐了人家宝贝儿子,能不心虚吗?”
“既然这样……”韩睿勾勾手,姜瑾瑜靠近,听他在耳边道:“我们干脆坦白好了。你是不知道我们家的规矩,‘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’,再瞒下去没什么好处,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。我先陪父王丶母亲,还有大哥回去,一会儿你换了便服去府里找我。”
“好,按你说的办。”
姜瑾瑜说完又偷香一个,才放韩睿离去。
韩睿笑着出去,摸摸被亲到的嘴角,猛一擡头,母亲大人正盯着他。似笑非笑的,似乎一切已经了然於胸。韩睿有些心虚的收了手,略带谄媚的走过去。
“母亲,您怎么在这?”
“怎么,我在这碍你事了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韩睿忙摇头。
“臭小子!”梁馨雅伸出指头在儿子额头上重重戳了一下,“姜瑾瑜欺负你没?”
“他敢!”韩睿把眼一瞪,狠戾的道。
梁馨雅一楞,笑了。自己的儿子自己还能不了解,从小就是个乖张跋扈的性子,这世上还没有人能让他吃亏呢?别看姜瑾瑜如今是皇帝,两人在一起,怕也是姜瑾瑜伏小做低的多。
“皇帝刚刚跟你说什么了?”路上,梁馨雅问。
“呃……”韩睿楞了一下,“说咱们韩家功业盖世,於姜国来说无疑滚滚长河中的中流砥柱。还说母亲保家卫国丶大义凛然,是天下女子的楷模。他说一会儿要亲自拜访母亲呢?”
“得了吧,”梁馨雅推了韩睿一把,“这些可不像他会说的话,都是你这臭小子编的吧!”
韩睿嘻嘻笑道:“至少有一件是真,他一会儿会来咱们府上。”
梁馨雅突然正色,板起脸问:“你真打算和好了?”韩睿正要说什么,被梁馨雅打断:“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?当年在边关时我就有所察觉……”她的眼神有些悠远,“他……对你太特别了,我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。刚刚你们俩鬼鬼祟祟的我都看见了。你们也小心着点,若非我发现的集市,在那守着,指不定就被人看去了。睿儿,你老实告诉我,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?”
饶是韩睿厚脸皮,此刻被亲生母亲问起这事也不由红了脸,嗫嚅着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