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砒霜,甚至砒霜不一定致人灭亡,但蜜糖随时可致人死亡,至慢性中毒,可致一个朝代灭亡。”“那砒霜毒还是蜜糖毒?”“砒霜是剧毒药,味苦酸,不好吃,知道它的人都不会吃,而蜜糖味甜,可口,越吃越想吃,不知不觉就中毒了。”“嘿嘿…你真可爱,话真多。”“你不明白就要说到你明白为止。”“我明白了。”“你今天办了什么事?”“我今天走了十七个地方,没发现什么问题。”“你是怎么进去的?”“就这样进去啊。你以前教我要悄悄前去,突袭检查。但我觉得那样做很不好,因为我到那里都人心惶惶、鸡飞狗跳。”“可是你这样进去永远查不到什么问题了。”“怎么会呢?如果有问题我可以看的出来啊。”“但你只是看到表像,没有看到真实情况,再说,你到那里有人给你端茶、问好,甚至有人请你去吃人参鲍鱼肚翅猄肉,在掌声的簇拥下容易忘记所以,就乐开了,上当了,另外的人也快速整理好了,你最终去看见的都是整整齐齐完美表像。”“好吧,我明天就突然出现在武馆或庄园里,谁请也不去了,只有先检查…”“哈哈,果然被我言中了,真有人请你吃大餐?”“是啊,我去哪都有人请我吃饭啊。”“唉,这下惨咯,你为什么这么贪心?这么嘴馋?我们没有钱吃饭吗?现在的财富可以买下几万个天下了!”“不是的,我想吃他们的饭,可是都是他们请我吃饭,人家那么欢喜请我,盛情难绝嘛,我就吃了。”“傻逼!唉,我经常跟你说,千万要小心糖衣炮弹!”“你为什么骂我?没那么严重吧?”“我骂你?如果因为你管理不善,导致腐败,信誓崩溃我还要杀你!”“没事啊,没你说的那么可怕。”“好吧,最好没事,明天去调查如果没事我就跪你认错,娘的,我说的话你当耳边风,经常教你,我们不缺钱不缺食,不要亲近任何人,他人亲近我们也一定有某些目的,没有企图是不会亲近我们的,再者,我们的生意搞的那么大,工人那么多,更不能亲近任何人,尤其跟我们生意有惜惜相关的人,他们会巧妙伪装,使人乐于接受的进攻性手段,腐蚀、拉拢,就拉你下水,贪你钱财,利用糖衣炸弹搂住你,唉!你不坚守原则,看来我们的生意腐败很严重了。”“我不信!”“你不要太自信了!但我不能全怪你,因为全部生意都由你一个人管理,工作量太大,很辛苦,难免出现漏洞…”“你不要过早下决论好吗?我们的武馆没有腐败…”喀咮又抱住支灷猛吻,下身不停抖动。但支灷无动于衷,任由喀咮摆弄。“普娃息怒啊,是我错了…”“你知道错了?”“我只是错在被人请去吃饭啊,其他没错。”“是没错还是没有错?”“没错跟没有错不一样吗?”“如果是一样还用多此一举再问你吗?快说。”“没有错,我..”“我什么?”“现在行了,没什么了。”“娘的,你以为我不行了。”“我知道你行,但不弄弄你是不会理我的。”“我怕搞坏你喊痛。”“不可能,哪里有痛?你知道吗,母亲跟我说过很多次了…”“你娘教你什么?不是教骂我吧?”“没有,母亲暗示我,说我一个人长年在外面跑,要检点,不能丢外家的脸。开始我不明白母亲的意思,以为干的不好会丢娘家的脸,也想不到母亲会说这些东西,所以,我很不以为然,大前年六月傍晚我见去母亲,由于天气大热我又穿的少,母亲说:‘女儿啊,做人要有良心啊。’‘母亲说我?’‘母亲不是说你,是说那边过路人,那个女人不检点,沾污丈夫你的名节’,‘母亲不要理别人的事啦。’‘可是她大不像样了,还丢尽了娘家的脸。’‘这么严重?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坏事啊?’‘她在外面不明不白的,虽然过的很风光,但背后遭人指责,外家的脸都丢尽了,女儿啊,你要注意啊。’‘娘亲放心啦,女儿现在什么都不缺,也没有谁能代替你的女婿。’普娃知道母亲怎样说吗?”“你母亲是不是说女婿老了满足不了你也不要去偷吃?”“啪”一声,原来喀咮给支灷打一巴,然后才道:“你天天跟着我吗?”“你什么意思?”“你是不是天天跟着我,去到那里跟着我?去哪里到哪里?”“我没有跟着你,有时候远在东方国家,难道你失忆了吗?”“嘿嘿…可是你怎么说的那么准确?好像看见听见一样?真奇怪了,难道你是神人?”“其实傻瓜只要动下脑子就知道你母亲说什么了,这么容易的事又何必难为神呢?”“容易?你说来听听。”“身为父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堂堂正正做人,你说是不是?”“唔,对。”“所以,你不想我们的儿女抬不起头做人吧?”“唔,你说的也对。”“那你做对了吗?”“唔?我没有做错什么啊。”“你还说没做错什么?真不知悔改吗?”“那个事情我以为是自己工人邀请去吃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“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