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见青年放大的脸丶一嗅到逼近的冷香,他就只有瞳孔一缩然后木着脸的反应了。
耳朵藏在长发中,偷偷红了也没人看见,包括他自己。
“后悔也没用。”
那人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他耳边碎发,露出闷红的耳朵。
江雪好像笑了,又好像没笑。
*
木托寨人的娱乐活动很多,在电子产品上费的心神就少了。家家户户有电视,但未必有电脑。
江雪也并非依赖这些的人,他听过木托寨人唱歌后,便有了个念头。
从前为何会觉得这些民歌刺耳难听呢?在这里听着就觉处处应景了。
该在青山绿水的长桥上对着不远处的阿哥阿妹长喊一声,看见那张白白小脸上染了喜意,自然就会接下一句邀请,继而以最淳朴的方式喝出情意。
无论这情意能不能得到回报,蓝天能听见,水波可以作证,她/他曾为了中意的人唤醒神灵长眠。
“……我不会唱情歌。”
莫止听清他的话语,板着脸将头转到一边去。
“啊,”江雪点点头,反应淡淡,“我去问问张哥。”
就是他之前住的那户吊脚楼里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