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,我搀着你。”
苏枕寄哦了声,终於听懂了他的话,只剩下一条手臂挂在他身上,头却紧紧倚在柳昔亭的脖颈处。
柳昔亭本就心神紧张,突然听他好像说了句什么,但是没能听清,只能感觉到他吐出的热气,柳昔亭握住的拳头又紧了紧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苏枕寄微微擡眼看了看他,这次说得清晰了些,柳昔亭听见他说的是:“手会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