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不大好意思,小心地靠过去,将苏枕寄罩在伞下,还特意在两人之间留了些距离,才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他,说:“要擦一擦吗?”
苏枕寄还披着人家的衣裳,因为疼痛头脑都不清醒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慢吞吞地接了过来,按苏和婉教的那样,很生疏地作了个揖。那个小公子也淋透了,脸上还挂着雨水,眉眼明朗,很愉快地跟他笑了笑。
苏和婉道了谢,将哄骗那对夫妇的说辞又搬了一遍,但是仍然拒绝了跟随他们回去疗伤的邀请。
刚刚被叫阿四的高个男人撑着伞,看着伞下的苏和婉,开了口,说:“两位大概不知道,里面坐着的是我们柳家的夫人,我们夫人心软,看不得山贼肆虐,这才出言相请,还请两位不必担忧。”
苏和婉一楞,问道:“哪个柳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