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的身世,惊得口不择言。
“是了是了,你爹娘都是你克死的吧?”
浅灵道:“夫人,长公主寿宴,言语避忌些。”
“我怕什么?”那妇人道,“论起来,长公主还得叫我一声表嫂,你瞧,这便是我儿子,你就喊他柳公子吧。”
浅灵最烦这种自命不凡的腔调,也并不理会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