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一只鼎炉狐女。”
姜红旖言简意赅,不愿提起自己的旧伤疤。
顾川眼神微动,内心恍然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没想到,难怪这姜红旖和姜家已经闹到如此地步。”
“不过,这姜红旖未曾提及她的父亲。看样子,也是一个苦命之人。”
顾川没有继续发问。
他的内心宛如明镜。
姜红旖,之所以不愿提及她的父亲。无非只有两种可能。
第一种,那便是她的父亲完全把姜红旖的母亲,当做鼎炉,发泄工具。
至于姜红旖,由于不具备金属性灵根,更是得不到其承认。
在姜家,自然是不受到待见。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野种、杂种!
至于第二种情况。
那便更加恐怖。
刚才姜红旖所言,她的母亲乃是姜家从拍卖行中买下。
那么自然算作姜家集体所有,如此一来。
她的父亲,究竟是谁,还尚未可知。
想到这里,顾川的脑海中蓦然间升腾起了一个荒诞的念头,这姜家做事,怎么和前世某些*哥,做法风格如出一辙。
“当然,我的母亲最终也是惨死在姜家人手中。”
“我和姜家自然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!”
“自然是需要姜家之人,血债血偿!”
姜红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,但是任谁都能听出她语气中的那股寒意。
“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。天经地义之事。”顾川看着姜红旖,点了点头,对她所言,深表赞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