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走了。”
让这个小老太太误会自己,还要冲上来打自己,拦都拦不住的那种…
她还没跟她道歉呢~
说完,时忬率领随行的缪曼4人,抬脚就往会场门外走。
“哎呀…”
封清凝看出时忬是刻意为之,一时间苦笑不已。
也自知是她不该断章取义,对孙女产生误解,追悔莫及。
遂慌忙派出时央几人,将小嘴一撅老高的时忬,连哄带劝地抱回来。
“好宝贝~你可不能走啊,你要是走了,我们大家就都不想留在这儿了。
那你说燕家人好不容易,斥巨资举办一次宴会,他们得多尴尬啊是不是?嗯?
你最好了,咱们不生气了,行不行?
你看你这气的直喘,回头万一气坏了,我可真要哭死了…”
“哼!”
时忬才不要理会,时央柔情似水的安慰呢。
非但不理会,还傲娇的一哼哼。
“哈哈哈。”
逗得几个,以她为中心站定的大男人,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。
真可爱~
霍九州骨节分明的长指,轻拂时忬气鼓鼓的脸蛋。
“阿忬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过后一定帮你出气,好吗?不走了。
告诉我,你伤到哪了?”
小女人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,反正霍九州说了会帮她出气,就一定会。
顿了顿,时忬在时央的帮助下,脱掉西服外套,裸出两条柔美匀称的如玉藕臂。
再搂起脑后的长发,只见位于她左侧白皙的天鹅颈处。
缠着一块用绷带固定的纱布,上边渗出了星星点点的殷红血迹。
时央没有防备,还以为她脱了衣服是伤在手上,结果却是为了避免弄脏衣服。
“哎呀我天哪!往脖子上砍的?你怎么不躲呢?这多危险啊!”
霍九州剑眉紧皱,挥手示意邢嘉善上前医治的同时,凤眸倏地一眯。
接连迸发数道,触目惊心的冷冽寒光。
依楚盺看,男人在时忬面前,这向来百般收敛,杀气腾腾的眼神。
如今骤然重现,其中蕴含的深意是:
倘若那始作俑者欧家父女,一次死绝便也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