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所以我才来参加文举。”
“科考两次,第一次文举是父母逼我去的,但是那时候一心练武,无心科考,于是会试落榜。第二次家中出了变故,我本想的也是去参加武考,但是那些人见我基本上都是礼让三分。于是我就来参加科考。第二次殿试中榜,虽然未能进的前三,但却是靠自己考上去的,所以文举比武举有意思。于是我便放弃了武考,一心专研读书。” “李兄,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吗?”杨佑安听了李成儒说的这些话,都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,因为他说话感觉就像是说书先生嘴里的武侠话本一样。 “那当然!怎么,你不信?”李成儒一只手搭在杨佑安的肩膀上,满是戏谑的看着杨佑安。 “本来信一半的。”杨佑安看了一眼李成儒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又看了一眼李成儒那张脸,顿时摇着头:“现在是一点也不信了。” 李成儒闻言却是大笑不止,“文举也好,武举也罢,我就算是考上状元也不做官。” “嗯?”杨佑安闻言眉头紧皱问道:“为何?” “我逍遥自在惯了,受不了那些约束。”李成儒回正身子,缓步在房间里回来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