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让其身体一颤。
羽生直树?
他为什么打给我,好事还是坏事?
“喂,请问羽生署长有什么吩咐。”
“应该是我想问你才对,我在葬礼现场发现你们犬鸣组的人出现,不会是监视我吧?”
“不不不,我没有监视大人的意思。”
“那就2个小时后到我办公室解释清楚,作为朋友别说我不给你机会,犬鸣。”
“是。”
糟糕了,犬鸣次郎忍住紧张的情绪,他清楚自己如果不解释清楚,未来很可能会步三神会的后尘,那个男人说到做到。另一边,羽生直树身穿黑色西装挂掉电话、
只见不远处正在举行罗普特的葬礼,他还是葬礼的负责人。例如告知罗普特认识的人,曾经一起在大使馆工作的同事,甚至还有情妇之类,还要找地方教堂仪式等等。
在霓虹这个宗教浓厚的国家里,想找天主教墓地还真有点难度,全国也就几个,所以需要拜托人才能临时插队在东京天主教墓地举行葬礼。
墨西瓜大多数人是信奉天主教,而罗普特也是天主教徒,只能用天主教葬礼仪式进行。
至于遗体没有,只有从墨西瓜寄过来的骨灰,至于是不是罗普特的骨灰就没人知道。
天主教的葬礼其实也不复杂,先是在阿尔巴大宅进行临终关怀与准备,由请来的神父对着骨灰其施行终傅圣事:涂抹圣油(病人圣事)、告解(忏悔)、领受圣体(临终圣餐)。
家属与信徒围绕床边诵念《玫瑰经》或《圣母经》,祈求圣母转祷。
天主教传统上倾向土葬,象征“尘归尘”,但现代天主教会允许火葬(需保留骨灰完整,不可撒散)。
第二步是追思弥撒,在教堂中神父洒圣水于棺木(纪念洗礼),咏唱《进堂咏》。为亡者献祭(弥撒),信友领圣体时可为逝者代祷。
第三步就是安葬礼,神父再次洒圣水、焚香,诵读,然后下棺。
羽生直树在葬礼上刚好看到远处有几个人一直用望远镜看这边,别以为隔几百米就不会发现。
“犬鸣你别逼我今晚抄你家,我也不想让下属加班。”
当羽生直树回到葬礼人群,杰西卡又抱住他哭了起来,泪水再次打湿衣服,还好这次没有鼻涕。
“父亲,父亲。”
羽生直树摸了摸对方的脑袋,他能做到都做了,杰西卡的衣食住行又不用他负责,以后多留意一下不会变成地雷妹之类就行。
“各位,感谢你们今天能参加罗普特的葬礼,作为他的朋友我很感谢你们。”
“那么好的人就这样走了。”
“羽生先生,如果杰西卡以后有麻烦,可以来墨西瓜大使馆求助。”
羽生直树点了点头,事实对面前这名肥头大耳的大使很不感冒,对方看向前朋友女儿的眼神带着色欲。
葬礼结束,羽生直树让杰西卡他们先回家,自己则回到警署办公室等待某人。
下午5点,犬鸣次郎一副低姿态走进办公室。
“羽生大人。”
“请坐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羽生直树可不会被面前的老狐狸骗到,服软的态度只是装的,如果能弄死他羽生直树,相信歌舞伎町没几个黑道会拒绝。
“犬鸣,我们直奔主题,你的人为何监视葬礼?”
“大人,在告知你之前我需要一个保证,毕竟这是出卖兄弟的事情,未来也有可能遭遇报复。”
羽生直树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能给你保证,最多在生意方面给你一点便利,至于报复你不用怕,这里是歌舞伎町,谁敢闹事我就让他像毒岛组一样。”
毒岛组?
犬鸣次郎身体一震变得更加卑微,毒岛组可是堪比歌舞伎町前三的黑道,前段时间也被羽生直树连根拔起,太恐怖了。
“是。”
犬鸣次郎也不在纠结保证一事,拿出乔治给自己的照片和手机。
“今天来自墨西瓜汉克斯家族的人找到我,他们的目的是希望犬鸣组帮忙掳走照片上名叫杰西卡的女人,事后给我2亿。”
“就这些吗?”
“就这些。”
羽生直树露出阳光微笑。
“既然这样,那接下来还有事情麻烦你。”
“.”
“怎么不说话了,算了,我有点口渴,你顺便到隔壁帮我买瓶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