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,在空中缓缓飘散。
周芷若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无法动弹,只能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卑鄙。”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。如烟却仿若未闻,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,上前一步,微微欠身,做出一个请的姿势:“周姑娘得罪了,跟奴家走一趟吧。”说罢,便伸手要去拉扯周芷若,那手白皙纤细,却仿佛带着无尽的恶意。另一边,汪瑾轩坐在东道主的座位上看着剩余门派之间的比试。他微微后仰,靠在椅背上,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,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,眼神饶有兴致地在擂台上扫来扫去。未曾想到,这届的华山论剑是真精彩。他不禁微微摇头,嘴角泛起一丝苦笑,看着台上打得难解难分的众人,心中暗自感慨。只见台上的人个个打出真火,缺胳膊断腿的比比皆是,他不禁撇了撇嘴,小声嘀咕道:“啧,没想到这一场论剑,倒像是生死决斗了。”又想起刚刚余沧海的事情,他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那余沧海,也真是倒霉,这下可成了众矢之的。”(余沧海在台下气得吹胡子瞪眼,低声嘟囔:“喂我花生,我这是招谁惹谁了!”)怪就只能怪,余沧海成了西厂的狗腿子犯了众怒。汪瑾轩摇了摇头,心里想着,大家本来说好一起摆烂,这家伙却偷偷变强,真是坏了规矩。他猜测,可能天机老人也不想江湖上的门派都去效仿余沧海的行为,才给了那么重的惩罚。很快,歌舞组第一轮的论剑完成了。汪瑾轩看着台下寥寥无几的门派,不禁咋舌,“好家伙,这根本都不是少了一半,而是就剩下不到二十个门派了。”毕竟都打的缺胳膊断腿了,对面也不会占什么太大的便宜。受伤的,残疾的,气力不足的,各种各样的原因之下。勉强还凑上了个16进8。天机老人站在台上,神色威严,目光扫视全场,大声宣布:“接下来,比赛规则更改,直接让武当、少林、华山等大派去选对手。”现在别扯什么江湖道义了,十八年一次的华山论剑。谁管你是不是有侠义之道,只要不是耍阴谋诡计被人发现。人们永远能记住的只有胜利者。武当,少林选完了,汪瑾轩二话没说直接站起身,大步流星地走上台,他身姿挺拔,气场强大,站在台上如同巍峨的山峰。对着余沧海,他双手抱胸,下巴微微扬起,一脸的不耐烦:“行了,别上来了,你直接认输完事。”汪瑾轩可懒得给天机老人面子。走个过场?他在心里暗自唾弃,我呸!这老头根本没憋好屁,之前没发现。今天汪瑾轩可算是领教天机老人是有多腹黑了。你既然想让我知道规矩,那我就偏让你下不来台。天机老人看了汪瑾轩一眼,缓缓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,低声喃喃道:“还是年轻,棱角太多,吃些亏就老实了。”很快歌舞组冠军出来了,不是别人正是华山代表队,汪瑾轩。汪瑾轩站在台上,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,反而满是无奈与懊恼。他心里说实话真不想拿这个第一,真的。如果可以重来,他真想遇到灭绝就认输。他回想起比赛过程,第二轮遇到余沧海,直接一句话就赢了,第三轮遇到石破天。那石破天挠了挠头,一脸憨笑,傻里傻气地说:“我不能打汪大哥,直接认输了。”半决赛,宋远桥走上前,对着汪瑾轩拱手作揖,一脸恭敬地说:“汪掌门乃武当贵客仿佛在向如烟宣告她绝不屈服的决心。如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笑容如同寒冬的冰霜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缓缓说道:“那就由不得周姑娘了,你现在是不是发现自己不能动了?”说话间,她向前逼近一步,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,如同乌云压顶。周芷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毫无血色,脸上写满了惊恐,失声惊呼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,却发现动弹不得,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满是恐惧与绝望。如烟微微仰头,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只不过是是让你浑身僵硬的毒烟罢了。”说罢,轻轻挥了挥手中的香囊,那淡淡的烟雾仿佛是她胜利的宣告,在空中缓缓飘散。周芷若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