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“父亲”。
大家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,像是想起了经年旧事,他摸了一下我的头发,“还好吗?”
“渴。”
我妻佑介没有在我床边,他过来的时候嗓子是哑的,眼睛里有红血丝,“清介,明天去一趟蝶屋吧。”
“唉?”
我醒过来去喝紫藤花茶的时候,我妻佑介将它换成了白开水,他一本正经的在我迷惑的目光里胡说八道:“刚醒过来喝白开水比较好。”
我知道喝白开水比较好,但是昨天你还硬灌我紫藤花茶呢。
总之,在又来到蝶屋的时候,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我妻清介十几年的人生中,整个世界里并没有鬼和鬼杀队,看到佩刀的武士第一反应是给警署打举报电话。
因为政府颁发了禁刀令。
也曾很严肃的跟蝴蝶忍反映过这个问题,然后这个一直在微笑的女性笑容变得真切了一点:“清介先生,请不必担心,我们是被允许的。”
“那不会伤人吗?”
“不会。其实说起来,这只是一个武士的培训基地,你看到的那些刀,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武士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