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说过了。”他简洁道:“禁不住的是‘我’。“
沐晨目光微微闪烁,本想顺着这句话询问怪异过敏症状的机理,但眼看着萧绚嘴边的红胀迅速蔓延,渐渐已经连下颔都无法分辨,显然能问话的时间实在已经不多。于是他稍一思索,只能转移话题:
“既然与炼丹术士们打过这么多交道,那你应该知道丹药的底细?”
萧绚红肿的嘴唇微微弯曲,似乎是想露出一个哂笑,可惜面部变化实在夸张,导致这个作颇为滑稽。
“我自然是知道的,还是刻骨铭心、不能忘怀。”他低声道:“现今殿下有疑,我自然知无不言。但以现在的状况,也无法再说些什么。不知殿下慈悯,能不能赐一些笔墨给我?”
这样的要求自然不可拒绝;眼见着萧绚气短声嘶,渐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,沐晨只能转头让人送来纸笔。但还未等身后杜衡应声,就听到向亮猛的咳嗽,接过了话茬,主请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