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了,结果到最后却还是一场空,她该说是晏雪初运气好,还是该说自己太过蠢笨?
竟然连害个人都不会。“与其关心别的事情,倒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。”这时,苍耳端着一碗药走进来,一边到景宁的床前,说道:“喝了。”她将药碗递到景宁的面前。景宁垂眸一看,药汁漆黑,浓郁的药味之中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。她挑了挑问:“这是什么?”“药,加了些生血。”“血?”景宁狐疑,“加血作甚?”苍耳沉着脸,“此事我还想问你呢!”景宁满脸疑惑,不知道她这话是几个意思?菊兰只好解释:“前不久你昏倒了,苍耳为你把脉,发现是中了蛊毒。”“蛊?”景宁的眼底浮出一缕诧异,但转瞬就想起当初那个面具男给她的蛊虫。难道便是在那时?当时她以为瓶子里没有蛊虫,殊不知,那蛊虫是跑到了她自己的身上?该死的。“可知我中的是什么蛊?”苍耳摇头,“不知。”她对医术只是略懂皮毛,能诊断出是中蛊,但中的是何种蛊毒,却并不清楚。看着这碗药汁,景宁犹豫了。而苍耳只是劝说,“这种蛊毒我不知你是何时被种下的,但蛊都是喜好生血的,喝下之后想必你也不会太难受,想要解除蛊毒就得另想法子。”事到如今景宁也没有其他的选择,只好接过药碗,憋着气一口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