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食堂里,许大茂开心地扒拉着饭盒里的大白菜,稀里呼噜吃完后,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,惬意地长舒一口气。_h.u?a′n¨x`i!a¢n¢g/j`i!.+c~o^m+
“柱子,这一顿热乎乎的饭,可比吃药打针舒服多了,我现在感觉好得很呢。
真羡慕你啊,我们几个都有点着凉,就你啥事没有。”
何雨柱笑着说:“那你就在食堂多待会儿,等汗出透了再出去,不然又该感冒了,今天可冷了呢。”
许大茂嘿嘿一笑,“我跟你说,早上我洗漱的时候,去看二大爷了,他整个人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。
要我说,这老头就是逞强,昨天还非要和咱们一起等到月亮出来,真是太倔了。”
何雨柱呵呵一笑,还不是想从他这里套点话,结果把自己给整魔怔了。
“其他人咋样啊?”
许大茂说道:“三大爷没啥事,一大爷我倒是没见到,我去他家的时候他已经上班去了。
闫解成我就不清楚了,昨天喝得烂醉如泥,到现在还没醒酒呢。”
许大茂左顾右盼了一下,压低声音说:“柱子,我知道闫解成为啥昨天喝那么多酒。”
说完后,得意洋洋地看着何雨柱。
何雨柱笑着说:“那你倒是说说为啥呀?”
许大茂说道:“那你得先告诉我,昨天二大爷拉着你嘀嘀咕咕说了啥,昨天他还不让我问你。
你是不知道,我这心里呀,就像有只猫在挠一样,好奇得很呢。”
何雨柱说道:“那可不行,我都答应二大爷要保密了。
而且,闫解成为啥喝多,我觉得我也能猜到,肯定是为了老王的媳妇吧!”
许大茂听后,立马像个泄了气的气球,嘴里嘟囔着:“我就知道,我能瞧出来,你肯定也能瞧出来。
这闫解成也太逗了,还对人家余情未了呢,人家老王和他媳妇好着呢,他这就是一厢情愿。”
何雨柱笑嘻嘻地说:“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有时候走得太急,稍稍一停歇,就会发现,自己错过了好多呢。
不过,闫解成这事儿,昨天喝酒的人都看得明明白白,只是没说出来罢了。
闫解成跟他爹可真像,不愧是父子啊。”
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:“不像他爹像谁?
要不是亲生的,这院子里早就传……
等等,柱子你是说……”
何雨柱赶紧打断,“我啥也没说,你别乱冤枉我。”
许大茂话被打断了,却一点儿也不恼,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,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。
何雨柱说道:“我就是说闫解成像他爹,没别的意思。!3^8+看?书~网? +首\发\”
许大茂嘿嘿一笑,“对对对,没别的意思。
不过,昨天过来的人里可没有跟二大爷年纪相仿的啊,也没听说昨天有谁来院子里啊!
那么大的雪,有人来大家肯定会瞎扯的,毕竟是来见二大爷……”
许大茂一边说着,一边紧紧盯着何雨柱,试图从他的表情变化中看出点儿端倪来。
最后,许大茂确定了,何雨柱知道的也不多。
紧接着,他想到了闫解成,恍然大悟,“二大爷是看到闫解成,这才想起了自己的事儿啊!”
他更好奇了,闫阜贵到底跟何雨柱说了些啥。
只可惜,一直到汗下去了,走出食堂,何雨柱也没说出来。
何雨柱琢磨着,既然答应了闫阜贵,那还是不说为妙,况且就那么几句话,许大茂就算知道了,也猜不透闫阜贵心里想的是谁。
毕竟,他也没猜出来,而且,在院子里也没听说闫阜贵以前和哪个姑娘有什么牵扯。
两人到了办公室,何雨柱被许大茂纠缠得烦不胜烦,索性决定转移话题:“大茂,我真的啥都不知道。
先不提这个了,明天我打算安排一桌,请吴春明和徐新他们吃一顿,给吴春明和刘成牵牵线,你来不来?”
许大茂只得暂且放下心中疑惑,“来啊,咋能不来呢,既然你要安排,那至少得你做菜吧,我可想美美地吃一顿。
对了,这次你打算做啥?我觉得来个东坡肘子挺不错的,你看能不能加上?”
何雨柱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儿地说:“肘子?那得花多少钱啊!
这次我打算咱俩出钱,不用太好,也不能太差,面子上过得去就行。”
“啥?”许大茂一听要他出钱,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。
许大茂愤愤不平地说:“柱子,咋能让咱俩出钱呢,是吴春明没说给钱吗?我得找他好好聊聊这